「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喝点水?」
问话没得到回应,可总得弄明白怎麽处理,於是她又追问几句。「谭似」虽然皱眉忍痛模样,但还是一直看着她,可就这麽不答话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杜丹想着要不去弄醒隔壁那个过来瞧瞧。
可她才想起身,床上的人却抓住她的手,往後一拽。
床就这点大,杜丹直接摔在某人身上,不怎痛,可这人刚醒,她真怕把人给压坏了,急忙想起身,但谭似却在此时动了,直接翻身压过来。
杜丹被压得岔了气,一下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直接扭着要把这家伙推下去,但动了两下发现底下有个坚硬的突起顶着自己,她立即明白那是什麽,不住瞪大眼睛。
「……喂!」
谭似不为所动,依旧是那痛苦扭曲的表情。
这表情搭配他那坚挺的部位就很微妙了,别说他在此之前还躺了十来天没醒。杜丹突然想起谷逍遥说过这家伙的身分,还有他先前给自己的一包玩意儿,难不成就是要她用来应付这种情况?
她努力从他身下抽出自己的手,摸进枕下。而此时谭似终於说话了,他发出乾哑又带点奇怪的声音,杜丹第一次听不懂,他又重覆了一次,她终於听出他说什麽了。
「……帮我……」
杜丹终於听明白了他的话,想拿药包的手停下。
谭似依旧看着她,两眼睛直勾勾的。眼睛是灵魂之窗,虽然无法读心,但杜丹还是能从中间读出一些情绪:一种痛苦也掩不住的脆弱与挣扎。
「……帮我……」他又说了遍。不知道是南人的关系还是喉咙太乾哑,发音听来有些怪异。杜丹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在想些什麽,尽注意这些细节,然後她又听见他发出了另外几个音阶。
「……求你……」
谭似表情看起来是难受极了,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这张脸,加上这话,杜丹鬼使神差地就把这人代入了她前夫身分,脑袋顿时就浆糊了。
帮什麽?
依现在抵在她腿上戳得她很不舒服的玩意儿判断,倒是挺好理解,而且看现在情况,这家伙肯定是打定赖她身上不下去了,可他们不是真的夫妻呀……杜丹犹豫了下,却心乱,想不出个所以。
「你……」她才起个音,谭似已经受不住了,开始扯她衣服。
单薄的中衣经不起扯,立马露了春光,某人像溺水求生般压住杜丹,脸埋在她颈边,急切地将手探入她身下。
杜丹又羞又急地想阻挡,但一是力气不敌,另一方面心里也不是全然抗拒,就是觉得尴尬。
「喂……你别……唔!慢点……慢点慢点……啊!拜托你慢点,给我来行不行?」杜丹算是默认了他的请求,可想到这家伙那里的尺寸,她觉得行的话还是让自己主导才能少受点罪。
「唔……不……不要太快……不是这,上面一点……对,慢点……」抢不回主动权,杜丹只好扭着身子试着指挥情况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
幸好她有着身经百战的灵魂,知道性事上该如何让自己舒适愉悦,要不让这也不知脑子清不清醒的家伙顶着那凶器往这生涩的身子一捅,肯定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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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俺又肥乃惹~~
先跟大家做个报告。
消失了一阵子,跑去写了篇全职同人,第一次写同人,觉得蛮新奇的,也写得很开心然後在开心的同时,果子也正视起了俺三夫侍更得那麽不稳定的问题……经过沉淀深思,果子得承认中间有一段自己写得并不满意,有安排上的,也有节奏上的,过去果子在稿子上就有这偏执症状,有些作者能跳着段落写,先写135後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