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走,就是不走!”张嘉澍铁了心,今儿说什么,除非请他,不然,他是不会走的!
“大少爷,二少爷,你们快回去吧,这老太太不好了!”突然管家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对张嘉澍和张嘉殷说道。
一听到张老夫人出了事情,张嘉澍一把推开张嘉殷。向张府没了命的跑了过去。
这张老太太是张嘉澍在张府之中为数不多的牵挂了,因着从小养在老太太房里,张嘉澍对老太太的感情很深。
而老太太之于张嘉澍,也不止是祖母,还有许多设身处地的为人之道,都是老太太用着她的人生经历。在教这张嘉澍,有些让张嘉澍一辈子都受益匪浅。
“嘉澍,上马,马快一些!”张嘉殷牵了两匹马,来找张嘉澍。
看了看张嘉殷的马,张嘉澍再也顾不上斗嘴,翻身上马。飞驰向张府而去。
进了张府大门,张嘉澍也顾不上那么多礼数了,直接从大门,跑到了祖母的主屋。
“娘,祖母这是怎么了,我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怎么才一天就这样了!”张嘉澍心急如焚,直奔主屋。
只见妈妈婆子站成一排,屋子里黑的可怕。见张嘉澍回来,张夫人连忙将他拉到一处,细细在耳旁吩咐到:“你祖母怕是凶多吉少了,咱们得事先做好准备,以不变应万变,万一这边儿有个什么变化,咱也得小心一点二房!”
“不可能的祖母身体这么硬朗,怎么可能说不行,就不行了!肯定出了错,断断不可能的!”张嘉澍推开张夫人,一把冲向了床前,拉开了张老太太的窗帘,只见老太太双目禁闭,呼吸微薄。确实是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
郎中站在一旁,瞧着张嘉澍伤心欲绝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少爷,老朽有一个些关于老太太病情的话,要交代二少爷,不知道二少爷是否有空?”
“先生,我们出去讲!”
二人来到了廊下,郎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二少爷,老太太根本不是什么生了病,而且被下了毒啊!老太太与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看着她活活被他们毒死啊!”
“下毒?”张嘉澍早就知道祖母的突然病倒并没有这么简单,只是没有想到,如今的他们已经这么大胆了竟然敢公然下毒了!
“二少爷,你是老太太拉扯大的,她如今的身子已经撑不了多少时日了,您一定要快些啊!”
“那,祖母中的是什么毒?”
“回二少爷,从症状上来看,老太太这毒乃无色无味的曼陀花之毒。”
“好我现在就出去找!”张嘉澍听后直接转身跑出了府院。
张梓晴在店里坐等右等都不见张嘉澍回来,有一些着急了,站起来瞧了瞧,只听见街上有些混乱。
提着裙子,走出去看了看,只见张嘉澍在挨个药店问着什么,那着急的样子,还是张梓晴第一回见到,像是丢了魂儿一般。
“张嘉澍,你怎么了,你从衙门出来了,你没什么事儿吧?”
“啊,是小芳啊。我没事儿,我现在有急事,先不与你多说了,等我忙完,我去找你!”张嘉澍如此焦急,让张梓晴也有些担心。按理又说,张嘉澍的性格,一般的事情都会沉静如水,很少会如此方寸大乱。
“你先说来与我听,我见你问了这么久都没有响应的。”
“我祖母中了那曼陀花的毒,现在危在旦夕!”
“是曼陀花?那正巧,我有一颗解药是之前一个客人给我的,我觉得新鲜就一直留着了,一直留倒了现在。”一旁的秦语缓缓开口。
张嘉澍的眼里亮了一亮,抓起秦语的衣袖:“还望姑娘赐药,张某人感激不尽!今后姑娘就是我张家恩人!”
秦语弯了弯嘴角,摇了摇头。“不必了,这东西我收的时候,就是图个新鲜,左右我也没什么用,你拿去吧。”
秦语上楼从妆奁里拿出了一个小玉盒子,张梓晴瞧着里面隐隐约约的有着一个小黑丸子。
原来这古代的药,还真是小黑丸子啊!
“小芳,你拿着送去张府吧,左右你去认认门,也是好的。”
见秦语打趣儿自己,张梓晴推了推她。“别总拿我打趣儿,等云轻楼回来你瞧着我怎么打趣儿你的。”
张梓晴拿了药又在楼下舀了一碗儿金手指,以便老太太更好的排毒。
二人收拾妥当后,快速的来到了张家。见张嘉澍把张梓晴带了回来。
张夫人的眉头一皱,显然不是很开心。“你祖母还危在旦夕,你带她回来做什么?”
“夫人,我是来给老夫人看病的,病好之后,我就会走,不会烦扰很久。”
张梓晴站的很直,说的也不卑不亢的,她不欠张家的,也不欠张夫人的。没必要对他们卑躬屈膝,然后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