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丫头,哪里都想去!也不看看自己去不去得?
看见张梓晴如此卖力的找张嘉澍!,张夫人的眉头皱了一皱,不由得也有些触动。不难看出,这孩子看起来是真心喜欢自己儿子的。
张夫人在心里打量着。要不然张嘉澍如果能平安回来就同意他们俩算了。怎的自己在中间横着也没人听自己的。
到头来,还让儿子与自己生分了去,到是得不偿失了。
张梓晴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想动也不能动,想走也走不了,挣扎之间只听见了张嘉澍!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喊道小芳,救我救我。
忽的一声,张梓晴睁开了眼睛,满头是汗的坐了起来。
刚刚张嘉澍的声音就在耳边,还没有散去,清晰的让张梓晴有些不敢相信。
“小芳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那儿不舒服那儿不能动?”
睁开眼睛,张梓晴四处寻找,完全没有将秦语的话听在耳朵里。
“张嘉澍呢?是不是张嘉澍找到了他在哪里?我刚刚明明听见他的声音了。是不是他来了!”
张梓晴转身儿就要下地去找张嘉澍,不可能的,她刚刚明明听的很清楚!
秦语见状,眼疾手快地将他捞了回来。见张梓晴这般不爱惜自己身体,秦语气急跺脚凶道。
“你干什么去?那里有张嘉澍!这没有张嘉澍!你现在受了伤,医生说你虽然没有骨折的地方,可是浑身都是小伤口。最重的伤口划痕都已经露骨头了,你能不能不要动好好的在这儿躺着养伤了。”
此时张梓晴才感觉到自己的疼痛。伤口裂开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向张梓晴袭来,让她痛得龇牙咧嘴。
“那张嘉澍没有回来吗?刚才我明明听见他的声音了呀,那云轻楼又去哪儿了呀?”
“张嘉澍还没有找到呢,小芳你也不要太急,云轻楼接你下来受了伤在隔壁养伤呢。”
提到云轻楼,秦语也很是担忧,云轻楼这次伤得并不算轻,两条胳膊都有轻微的骨折迹象。她去瞧着,也得养个十天半月的。
秦语是又心疼又生气。云轻楼和张小芳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一个人忙的,团团转。
“他是因为我才摔的胳膊,真对不住了。都是我不好,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受了伤。”
“哪里怪你了,我只是气你们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叫人好生气愤!”
听到云轻楼也是因为自己受的伤,张梓晴的心里又多了一丝愧疚。
自己现在移动到不能动。这可如何是好?谁去找张嘉澍呢?
“秦语,他们还在继续找张嘉澍吗?”
“你就别担心了,张家和官兵都在满山的寻找了这张家二公子的事情牵涉的很广呢。我听说张家动了怒。扬言着要将那窝土匪都缴了呢。”
听到这儿张梓晴放下了心,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见张梓晴。睡实了之后,秦语给了擦了擦额角的汗,才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隔壁。
瞧着云轻楼那两条高高挂起的胳膊,重重的叹了口气。
抱怨着:“你都多大了,你就不能让其他人来接着,张小芳你是钦差,你这一伤可怎么是好啊?你还做不做差事?”
“当时情况紧急,如果我不伸手的话,小芳可能会伤的更重,你也不希望看见他伤的更重是吧?”
“这我当然是懂的,只不过……”
云轻楼没有给秦语在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他搂进了怀里。百般喜欢。
“好了,小可怜,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下次我向你保证小心一些还不成。”
云轻楼低下头去就要噙秦语那朱唇。
秦语扭着头,巧妙的躲了开。
推搡着云轻楼:“哎呀,每个正经的!”
“好了,好了,不同你说笑了,我该去办正事了。这次张嘉澍拜托了我一件大事儿,我还没有做成呢。”
张嘉澍那封托付的梅花,云轻楼一直放在心上。
心心念念的就等着手包扎好,然后去做这件事情呢。
秦语服侍着云轻楼穿好官服好好的将他那官衔和礼帽都带好,满怀担忧地送到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