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饱暖思**,沈宪是吃饱想拉屎,吃完鸡腿的沈宪,盯着憨牛看,憨牛嘿嘿一笑。
“嘿,怎么着,小崽子,还想吃?想的美,给我老实待着”沈宪没有回话,脸色一紧,“吧哒哒哒”一连串臭屁响了起来,刚想要给沈宪重新绑上嘴布的憨牛,被这一通屁差点熏的闭过气儿。朝着沈宪大腿根就是一脚。
“他娘的,你这伢仔是斑蝥虫投胎的么”
“大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出恭”沈宪忍着腿上钻心的痛感,使劲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的看向憨牛。
“呵,城里人就是讲究,把拉屎说的这么文绉绉的,你就拉裤裆里吧”
“大爷,我要是拉裤裆里,这洞里还能待人吗?”
“吆喝,你这伢仔子,胆儿挺肥的呀,还敢和我自己女儿也是被拐孩子中的一个。那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还在城内。如果这时候才出城向附近山脉搜查,天黑路阻,还有野兽出没,时间还能来的急吗?该死,老天难道就连最后的机会也不给么?
也不知道憨牛从哪里找来的一捆两米多长,鸡蛋粗细的木棍来,和豁牙一边用柴刀削尖,一边嘴里冒着关于女人的荤话,说到高兴处还嘿嘿发笑,大哥则盯着篝火发着呆。
“豁牙,时辰不早了,让憨牛削咱们先睡”大哥和豁牙背靠着篝火侧躺着,还真是累了,不大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声,而憨牛抡着刀不停地削木棍,这家伙一天一夜不睡,精神头真是够足的。
沈宪从未像现在一样感到时间是这样的艰熬。憨牛削完木棍后,除了出去了两回之外就一直坐在篝火前,连个哈欠也不打一下。沈宪都不敢有过大的动作,只能扭动身后被绑着的双手,试图取出袖子中的小刀,可楞是够不到。
“豁牙,喂,醒醒,该你了,噢,可困死我了”呼!终于算是熬过来了,憨牛打着哈欠小声叫醒了豁牙,沈宪也不由的松了口气。看来憨牛也是死撑着,果然,憨牛这边才叫醒豁牙,自个便倒头赶牛上了山。
被叫醒的豁牙哈欠连天,迷迷糊糊的走了两步,又靠着离洞口不远的墙上仰着头打起盹来。
这一切都被微眯眼的沈宪看在了眼里,好机会,沈宪使劲抖动着双臂。可天不遂人愿,放在袖筒里的小刀依旧不动。这可咋办?早知当会这样,就不该把口袋缝的那么深了,这不是自己在坑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