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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黄金和瑿珀来比价,瑿珀是很吃亏的,因为黄金比重大,一小块黄金的重量,赶上好大一块瑿珀了。
即便用这个吃亏的比价方式,82克瑿珀,相当于410克黄金;明代一斤基本也是500克,不过是十六两一斤,410克那就是十三两多。一两黄金谎,确实来价高,不能降了。这不是批量的木质珠串一类的东西,前面已经赚了,最后一两件甚至可以等同于成本价出手。这单件的老东西,不可能高来低走。
“那就算了。”林丰草整明白了,准备走。余耀心说,得,还不如不进来呢。
“你等等,我还有老东西,没摆出来,而且更老,是明代的。”老板接着开了口,“不过——”
“怎么?有残缺?”林丰草问道。
“那倒不是,全须全尾,就是这价钱可比这马扎贵多了。”
“东西好就行。”林丰草点点头,“什么物件,什么材质?”
“交椅,紫檀的,而且带雕工······”
老板话还没说完,余耀扭头就走出了店面。
林丰草叹口气,“行了,那不用看了,您忙着。”说罢也走了出去。
“哎?怎么个意思?”老板喊了一声,结果林丰草头也没回。
两人一起走出来,杨锐笑道,“这么久,这是谈价儿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