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静女惊讶的大声“啊”的一声,芭蕉见她家小姐如此反应大,伺候的人都丢下了手里的事情,狐疑的朝着他们这里看,芭蕉赶紧叫她家小姐小声些:“小姐,你声音小些,这种事情,只能静悄悄的私底下做,要是叫多事的人听去了,楼家就真的遭了大祸了。”
楼静女逐渐的平复下来,芭蕉递给她家小姐一杯热茶:“小姐,既然有心要去南境府探望,就去问问女君,这位中原君王长得如何,政治业绩如何,毕竟,是将来要婚嫁的人,多少心里了解些好,还有一事,谁都知道,楼家不会舞蹈,也要让女君帮着出出主意,女君鬼点子尤其的多。”
楼静女一一记下了,愣愣的模样:“小姐,要是女君知道这事了,你也不必担心女君会乱说,女君会与北疆君王说啥,他们两位,要么就不见面,大家天各一方,相安无事,要是见了面,唇枪舌剑的,也说不上几句真话。”
芭蕉虽然不喜欢南疆女君,但不得不说,鬼点子多,个个都管用。
主仆二人收拾妥当,从后门出府,朝着南境府出发,
南境府虽然也是坐落在这条大街上,却是在这条大街最偏僻的地方,他们主仆二人步行也要花些时间,等到南境府了,日头也慢慢地爬起来了,芭蕉上前敲门,他们耐心等了片刻,歌书腿脚不便,走路慢些,他们倒也习惯了。
开门确是苏嬷嬷,她见来人是楼府的五小姐,就侧身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楼静女看着今日是苏嬷嬷开门,心中有疑惑,就问道“平日都是歌书公子开的门,怎么今儿是嬷嬷了。”
苏嬷嬷迎着他们一面进门,一面笑着解释道“公子旧疾复发,女君心疼公子,命他好生在屋子里修养,不得外出,如果公子违令,还叫我们不要手软,直接绑在屋里,这不,公子这就老实安分了。”
苏嬷嬷只是个陈述一个事实,可在外人听来,这就是一个女君宠爱自己男宠的态度,而且宠的不得了,楼静女是个闺阁小姐,听着这些总是有些耳朵根子发烫发红,楼静女整了整脸色,朝着芭蕉使了个眼神,芭蕉从那包裹里取出一双崭新的新鞋:“这是我家小姐命人给公子做的新鞋,天寒地冻的,要叫公子好生照顾自己。”在后面的这句话,颇有几分嘲讽的味道:“不然,缺了这么一个贴心的人儿,女君身边也就少了一分快乐了。”
苏嬷嬷当然听得出其中的味道,依旧微微伏着身子,恭敬地回道:“奴婢替公子,谢过楼小姐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