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尤纳恩与修玆回船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准确的说是我在回避他们,我不想让这两人看到虚弱的自己。至于施耐比,他的职业病有点重,每当我看到他凑近时,我都能感受到施耐比的某种情绪。我很困扰,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施耐比。
如果不让施耐比检查身体,估计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找我。要是让施耐比检查身体,估计我所受的伤就会被摆到明面上,我可不想这样。我还是想些开心的事吧,瑟拉拉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估计就能康复。最近半个月,每晚睡前我都有在想:宴会是一定要开的,只是..我该怎样才能让瑟拉拉察觉不到异样?瑟拉拉善于观察,她会思虑某些不该想的事情。
不过瑟拉拉很容易满足,我要去猎杀一只体型超大的海鱼吗?还是海兽?那就这样决定了,只要瑟拉拉能吃饱就行...
缓慢站起的格雷左手仍旧不放下,看着船舵的格雷心想着:米琪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世界的航海术语吗?抱歉,我搞不明白这些词汇,米琪从哪了解到的这些术语?沃伦似乎能明白,我得去问下他...
数秒后,右手扶墙的格雷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放下右手的格雷镇定地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手绢。捂住嘴巴的格雷轻声咳嗽两声,确认舱门紧闭的格雷轻微低头,放下右手的格雷痛苦地看向带有鲜血的手绢:这些伤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