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兄真是有心胸,佩服!”
“太乙兄就是太低调谦虚了,不然那新人王的什么名头,你轻轻松松就能拿到。”
“就是,现在那唐剑还不是新人王呢,听说就很猖狂,没有太乙哥你一半谦虚。”
一群宗门弟子商业互吹,简直把太乙要吹到高潮了。
他们有人穿着联邦风格的服饰,也有人入乡随俗,穿着肥大衣袖的锦缎华服,看上去这场晚宴颇有些大杂烩的意味。
太乙宗无疑是最亮眼的主角之一。
因为这些年太乙宗发展迅猛,隐隐已有了执宗门界牛耳者的趋势。
但这次来参加宗门联谊会的,还有另外两大什么?有话直说,说清楚一点,还有,我们很熟?”
哎哎哎,过分了啊。
唐剑不忍直视。
所以说女人都是极度无情危险的生物啊。
看着太乙那张在一瞬间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脸,唐剑仿佛听到了一个男人心碎的声音。
噢。
可能太乙这样的人压根不会心碎,但也许会失落会愤怒,会原地爆炸来一句我草泥马。
谁不炸啊。
冲上来问一句为什么。
女人傲娇回一句你说什么呢二哈?
这就是舔狗的下场。
人家压根没拿你当回事儿啊。
两年一厢情愿的宣告,什么谁谁是我的禁脔。
何苦呢兄嘚,现在该痉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