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我们现在要去一个地方去打探消息，你不要说话。”来之客嘱咐黎越。

“好的。”

两个人踩上钢板，脚下传来了一阵暖意，黎越并不确定这样的感受是幻觉还是真实。

他们爬上楼梯，开始向上方前行。

这里的人主要生活区域在洞窟的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凑了过来，他的嘴唇擦过黎越的脸颊，轻轻地落在了黎越嘴唇的位置，虽然隔着一层护甲，黎越仍然浑身颤抖，恍惚间，她明白了林可清跟她说过的话。

从后面看过来，他们两个就像一对忘乎所以的情侣。身边的脚步声逐渐远离，来之客放开了黎越，黎越沉默地跟着来之客继续往前走，当刚才发生的情节，一遍遍地在她脑中回演，来之客身上的味道，她手上的感觉，还有两人面颊相贴时，她狂乱的心跳声。黎越明白自己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她突然感觉自己长大了一点。她吐出一口气，提醒自己现在还很危险，要抛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拐出了这条街，来到了一个挂着霓虹灯的小商店面前，来之客推开门，里面放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零件和电子设备，里面坐着一个一头花白乱发，带着一副大大的黑框老花镜的老人。

他竟然没穿护甲，黎越十分惊讶。

来之客走了过去，“我想问下最近您有没有收到一个新的电芯？”

老者抬起头，从眼镜上方的缝隙里打量了一下来之客。

“先把脸露出来，我不和无名氏打交道。”

来之客去掉了脸上的护甲和面具，老头又指指黎越。黎越也学着来之客的样子，露出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