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娘看向白楚月,“月儿你自己说。”
白楚月立马哭了出来,委屈的说了起来,“父亲,那日我和长姐刚出南府,就有南府的小厮拦住我们,说我偷了东西,我一直说我没有偷,长姐却没有信我,也没有替我说一句话,还怂恿那些小厮搜我的身,脱我的衣服……”
“父亲,我没有……”白楚怜急切的辩解。
“那日,那么多人看着呢,我说的可有一句假话,父亲可去找人询问!”白楚月愤恨的大声道。
白尚书愠怒的看向白楚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月儿可是你亲妹妹,你怎能如此害她?”
“父亲,我真的没有说那些话,是我没能护住三妹。”白楚怜无力的解释,“雪姨娘平日就看我不顺眼,可怎么能将陷害三妹的事情栽赃到我头上?我与此事可没有半点关系!”
“哼!南府的小厮都快将你当半个主子了,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冤枉月儿?你可别说是南姑娘指使的?”雪姨娘阴阳怪气的道。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这一想,白尚书也明白了过来。
对啊,南府的小厮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冤枉月儿?
为什么月儿被冤枉的时候,白楚怜非但不信任自己的妹妹,还怂恿南府的下人搜月儿的身,脱她衣裳……
白尚书震怒不已!
可雪姨娘有句话提醒了他,南府的人都快把当白楚怜当半个主子了,他心里的怒火突然就降了下来。
“此事,就此过去了,怜儿怎可能会害自己的妹妹,雪儿你别疑神疑鬼的。”白尚书搂住雪姨娘的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算是安慰雪姨娘。
在孩子们面前做出此等羞臊的事,雪姨娘也不好在多说,但她心里的这口气,可没消。
夜里,白尚书在雪姨娘那儿过夜,雪姨娘使出所有本事,柔媚乖顺,将白尚书伺候得舒心惬意,更觉雄风大展,大汗淋漓的酣战结束后,白尚书搂着雪姨娘的腰,满脸餍足。
“老爷今夜真是雄壮!可是将妾身折腾得累断腰了……”雪姨娘在白尚书耳边吐气如兰的娇媚道,一双手不安分的在白尚书胸口画着圈。
白尚书被挠得心痒,一股热血又往小腹冲去,似又要奋起。
“老爷真是累了,明儿再喂饱你。”白尚书有点有心无力,甚是无奈惋惜,伸手推开雪姨娘乱动的手。
雪姨娘不悦,翻身不理会他,还将揽在她柳腰上的手也扒开,赌气道,“也是,老爷现今心里只有大小姐一人,哪里还有妾身和月儿、崇儿。”
“你看你,又闹……我还不宠你和月儿、崇儿吗?”
“这是另外一回事,老爷明明知道了是大小姐设计害月儿,才让月儿清誉受损,她这是要月儿的命,可老爷你还偏袒大小姐。”雪姨娘埋怨道,语气里满是不高兴。
白尚书搂过雪姨娘,又要亲她,却被雪姨娘不高兴的推开。
“还跟老爷闹脾气?怜儿跟南尽欢的关系好,景王殿下正得太后娘娘和皇上重用,储君之位十有八九就是景王殿下,怜儿跟南尽欢关系好,对我的仕途有帮助。”在温香软玉里,白尚书耐心的解释道。
雪姨娘能一直得白尚书喜欢,自然也是个聪明又知进退的人,白尚书向她服了软,她当然也不会太咄咄逼人。
“南姑娘已经答应去求太后给月儿赐婚,月儿这事就算了,如今南姑娘是承了月儿求药的恩,以后,月儿肯定也会跟南姑娘成为好姐妹,再有下回,老爷可不许再向着大小姐了……”
“好、好、好……”白尚书满意的答道,两个女儿都跟南尽欢关系好,就相当于得了双重保障,他高兴还来不及。
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白尚书还是翻身将雪姨娘压下,卖力不已,雪姨娘舒爽的发出“嗯……”声。
南府,南霜将两份账簿递交给南尽欢,“小姐,这是府中库房里点查过的东西清单和所有东西的入库清单,府中这几年丢失的物件共有二百零六样。”
南尽欢接过账簿,刚要开口说话,只觉一股劲风将窗户吹开,一个人影闪进屋子里,一个手刀就打在南霜后脖子上,南霜身子往前一倾,昏倒过去。
南尽欢连忙接住南霜。
北寒川面色尴尬,抬起的那只手缓缓放下,语气平淡道,“习惯,一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