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坐在一根刑具之上,岳严的阴茎捅得更深了,屁股贴上了父亲的睾丸,岳文秋抬起落下,发出了肉体的拍打声。
岳文秋坚持了十几分钟,起先能保持着固有的频率吞吐父亲的阴茎,然而之后动作还是乱了起来,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没有规则的四处摇晃。
岳严心想也不过如此,命令道:“下来。”
岳文秋如蒙大赦,抬起屁股慢慢地将父亲的阴茎排出,然后便倒到一边,蜷成一小团,隐秘地颤抖和快乐着。
岳严将这一小团拉过来,略微舒展一下,便从后面插入进去。
岳文秋舒服得哼出声来,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
没有得到回应,但岳严的手覆盖上了岳文秋紧攥着床单的手。
岳文秋又试探地喊了一声:“爸……”岳严深深插入。仿佛是做爱时最美妙的发音,原始又依恋的称呼,岳文秋一遍遍确认版地呼叫着。
岳严抓紧他的手,一下下地撞击他,频率坚定,不知过了多久,岳文秋又迎来一次高潮。他全身软绵绵的,好似漂浮在云间。岳严放开他的手,抽身离开。
岳文秋扭转过身来,伸出双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双腿又缠绕上父亲的腰,将父亲勃发的阴茎又吞入到体内。
岳严不动,吻吻他的眉心,说:“休息吧。”
岳文秋双手圈紧,将头埋在父亲的肩膀里,默默摇了摇头。
于是岳严搂着儿子的背坐起来,岳文秋挂在他身上,在父亲怀中颠簸不停。岳严加快速度,在岳文秋双手渐渐松开之后将他放回到床上,按着他的肩膀捅到深处,高频小幅度冲刺。岳文秋看着父亲,岳严便也直视着他,让岳文秋有了两人心意相通的错觉,赶忙惊慌地挪开头,闭上眼睛轻吻了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高潮的时候岳严将阴茎钉在儿子身体深处,射持续了许久,岳文秋缩着肠道挤压着父亲的阴茎,将所有的液都吃进身子。
抽出来之后岳严抹掉了岳文秋额头的汗,提好裤子,将儿子抱起来走向浴室。
岳文秋双手软哒哒地搂着父亲的脖子,被放到浴缸里之后也舍不得放开。
岳严纵容他的粘腻,弓着身去够下喷洒,调好水温之后打到岳文秋身上。
岳文秋放开双手,去岳严手里拿喷洒,说:“衣服湿了。”
“没事。”岳严坐在浴缸边,一手罩着岳文秋的双眼,一手用喷洒打湿他的头发。
岳严在性事上比较凶猛,一个小时内无法射,能够全程清醒着让他操尽兴的床伴为数不多。岳严挤了洗发液到手心,抹到儿子头顶。
想不到在自己身边找到了床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