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其实是不那么在乎他是不是会跑掉的吧。这么想着岳文秋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也不打算逃跑或者试探。
中午岳文秋提前做好了饭等父亲回来,然而岳严并没有回来,他就自己吃了。
岳文秋一直等着,晚上很晚岳严才回来,待他回来之后岳文秋照常为他脱衣换鞋。他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并且在外面洗过澡了,岳文秋手脚冰凉,头皮发麻,问:“爸,您吃晚饭了吗?”
“吃了。”岳严回答他。
“我给您沏杯茶吧,您早点休息。”
岳严没有回答,去浴室又冲了一个澡。岳文秋沏好茶在卧室等他,待父亲出来之后端给他,又接过父亲手里的浴巾给他擦头发。他看到父亲背后有指甲抓出来的红痕。
岳严喝完茶,把岳文秋翻过来按在床上,拿手指给他扩张。
岳文秋挣了一下,转过身爬起来来到父亲胯间舔弄,期间还舔湿自己的手指,为自己做扩展。由于两只手被锁在一起,他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拿到身下撑着,绷着上身为岳严口交,锁链也随着他拿手指捅自己的动作锵锵作响。
姿势别扭,岳文秋腰背的肌肉很快就抖了起来。岳严的阴茎由微勃到完全勃起,他舒服地向后躺去,岳文秋追着舔他,扩展做得差不多了,他也离开父亲的胯下,向下挪了挪,亲了亲父亲的小腿,然后将父亲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这让岳严有些始料未及,两三根脚趾被灵活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感觉非常不错。
岳文秋将脚趾含热,舔他的指缝与指肚,为性器口交一般上下摇动着头吞吐。岳严也拿脚捅了捅他的嘴,勾动脚趾与他的舌头纠缠。
岳文秋微抬起头看向父亲,又露出那种近乎病态的迷恋于崇拜的表情。岳严受用的同时也觉得有些略微不适。他用另一只脚给岳文秋踢开,岳文秋愣了半晌,又爬到父亲胯下为他口交。
没舔两下,岳严便命令他趴好。
岳文秋挪开身子,趴伏在床上,屁股翘起来。这样一气呵成的顺从又叫岳严有些反感。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在洞口顶了两下,便一口气直插了进去。
“唔……”岳文秋强忍着痛,把屁股向后送去。
岳严开始抽插,岳文秋极力配合,自主地随着阴茎的进出缩肛门,低声呻吟。
岳文秋不爱叫床,只有被弄得惨了才低呼两声,更何况他早就知道父亲喜欢床伴安静。
这个姿势做了一个多小时,岳文秋已经被操射两次,岳严仍是不尽兴。他抽身出来,从脱下的衬衫口袋中拿出一小串钥匙,解开了岳文秋脚上的铐链。
这时候岳文秋到现在一天的委屈都消失不见了。父亲是把他的钥匙贴身携带着的,放在玄关的钥匙大概是为了紧急情况的备用。他不由得开始臆想,父亲把钥匙放在离心口最近的口袋里,两把金属的小钥匙带着同父亲一样的体温。
他真的想被这样锁一辈子。
双脚被解开之后岳严从正面来,把他双手的锁链又挂在墙上。岳文秋被操着操着双腿又不由自主地盘上了父亲的腰。这样动作起来有些沉,岳严并不在意,他玩弄起了岳文秋的乳头,先是给他搓捏得发红充血,再掐得他失去血色,如此反复刺激下,岳文秋的两颗乳头都红肿挺立着,像个女人。
直到最终岳严终于射在岳文秋体内,岳文秋的目光都始终追随着父亲。
做完之后岳严也松开他的手,抱他去洗澡。岳文秋还能自己动弹,挣了挣说他自己去就好,岳严没让。
亲手给儿子洗澡是早年他们最常做的一项亲子活动,岳严非常熟练,里里外外给岳文秋洗了个干净。
只是岳文秋又不让岳严帮他将液抠出来。岳严轻笑一声问:“想给我生孩子吗?”
岳文秋回答:“想夹着爸爸的东西睡觉。”
气氛又旖旎起来,岳文秋仍旧半勃着,岳严叫他自己手淫,岳文秋站在浴缸中有些粗鲁地撸动自己的阴茎,但它无动于衷。
这样弄了十几分钟,岳文秋都又出了一身汗,岳严仍旧没喊停。岳文秋终于受不了,丧着气说:“爸,我不行的,我只能被操。”
岳严说:“那你也可以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