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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3)

永强想起来nǎinǎi晚上睡觉一直都很死的,除非是半夜被niào涨醒否则都是一觉到天亮。

便轻轻推了两下她:“nǎinǎi,nǎinǎi!”他心中已想好对策:如果nǎinǎi此时醒了,他就说‘nǎinǎi,现在凉快点了,你回自己屋去睡吧’。

如果没醒,嘿嘿…余小翠刨了一下午地,自然是叫不醒的。

农村的老人就是这样,不管儿女富不富裕,总还是习惯每天干干农活,就算子女给的生活费不需她再去劳作她们也闲不下来的。

“nǎinǎi!nǎinǎi!”他又叫了两声,回答她的依然是轻轻的打呼声。

永强心中一喜,他轻轻的爬下床,用最小心的动作将nǎinǎi的背心往上卷起了一点,余小翠这老nǎi子本就拖的很下了,这背心再一卷就bào露了大半个nǎi子在色窦初开的孙子面前,永强的眼睛像钉子一样死死的扣在nǎinǎi的乳房上,此刻的他非常满足,终于有一对活生生的nǎi子在他面前供他欣赏。

虽然这瘪nǎi子和黄书中几乎千篇一律的丰满大乳大不一样,但他还是看的心里冒火,那nǎi子像灶间舀水的瓢一样,上面只看得到nǎi皮袋子,那不多的乳肉全部顺流而下堆在了nǎi尖,最惹永强上火的还是nǎinǎi那大大的乳头,那颜色呈紫红色,半软半硬的顶在老nǎi子上,永强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去像书里那样去舔、去咬!很快他觉的不过瘾了,刚才的满足感也不翼而飞了,这nǎi子是看了,要是能再看到yīn道那就更刺激了。

在色欲的驱使下,永强大着胆子将头伸到nǎinǎi的大腿边,渴望着从裤衩的边缘能看到里面女性神奇而充满无限诱惑的yīn道,天可怜见!还真的让这小子饱了眼神,余小翠这宽大的裤衩将自己最神秘的地方给出卖了,永强的眼神顺着缝隙就捕捉到了nǎinǎi右边一撮长长白白的yīn毛,那毛长的稀稀拉拉杂乱无章的,永强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他但着头想要继续捕捉nǎinǎi的yīn道,可惜只能到此为止,nǎinǎi真正的宝贝被那陈旧的布料给遮挡住了。

怎幺办?节目到此结束继续每天意yín手yín?不?永强心一横,这种每天只能看黄书和想女人的日子太憋屈了,得想办法在nǎinǎi身上实践一下,虽然nǎinǎi老了点也谈不上好看,但毕竟是个有nǎi有屄的真正女人啊!而且和自己的亲人做爱那多刺激啊,小说里母亲和儿子,爹cào闺女…这些多的是,反正自己是nǎinǎi的宝贝疙瘩,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把自己怎幺样,最多撒撒娇就是!说干就干,永强大着胆子将nǎinǎi裤衩右边的一角往上拉了一点,眼睛再凑近去看,只听道‘咕咚’一声,永强兴奋的吞了下口水,真的看到了nǎinǎi的老屄了,果然和书里写的形状差不多,nǎinǎi的屄呈一个椭圆形,中间是两片紫黑色的半圆形yīnchún,这两片yīnchún像门神一样紧紧拱卫着nǎinǎi神秘的yīn部通道,永强知道,冲破这左右护法里面就是男人的极乐世界,椭圆形的上端有一个被皮包住尖尖的突出物,这应该就是书里面说的yīn核,听说这东西一被碰女人就会哆嗦,不知有没有这幺神奇?接下来怎幺办呢?永强脑子飞快的转着:先躺下抱着nǎinǎi睡,然后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这买卖有赚无赔,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不让cào而已?难道nǎinǎi还会去和别人说、或者告诉父母吗?不可能的!就算她真的生气了,只要自己眼泪一出包管nǎinǎi立马投降!永强先把灯熄灭,然后坐在床上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他紧紧挨着nǎinǎi躺了下来,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腰上。

漆黑的屋里安静极了,只有余小翠香甜的打呼声和睁着眼睛打坏主意的孙子浓重的呼吸声。

永强把自己半硬的jī巴紧紧贴在nǎinǎi的pì股缝上,这感觉真的好舒服,一想到jī巴和nǎinǎi的pì股、yīn道只有一布之隔,他兴奋的恨不能一下就捅进去。

永强的手慢慢从腰间移到了nǎinǎi的xiōng口,他‘勇敢’的将左边的一只软布袋捏在了手中,软软滑滑的nǎi子捏在手中舒服极了,他忍不住的用手指去搓弄那大大的nǎi头子,奇怪的是,被搓的是nǎinǎi的乳头,可一搓倒把自己底下的jī巴越搓越硬,就这幺左边nǎi子玩玩再换右边nǎi子玩玩,正在他不亦乐乎的时候,余小翠被搓醒了,虽然她已年满60,可这身体的反应倒也没有完全失去,开始她还在梦中,只觉得身体被人弄得痒痒的,上面的手在搓nǎi头,下面被硬硬的男人命根子抵着pì股缝,她以为是老伴结宝在弄她,这老东西也是sāo答答的,都60多了还隔三岔五的要弄那事,老两口加起来一百二十多岁了,这要是让儿女们知道或者传到村子里还不丢死人!余小翠bī着眼由着老伴搓她那搓一辈子也没个够的nǎi头,时间一长慢慢清醒过来了:不对啊!老伴开年就去城里一家澡堂烧锅炉去了,对哦,今天是睡在孙子的房间。

难道,难道是孙子永强在弄她?她越想越不对劲,赶紧伸手把墙壁上的灯绳拉开,扭过头一看,孙子好像是在做梦,眼睛闭着嘴角带着一幅开心的样子,手仍在不轻不重的在自己nǎi头上玩着,再往下瞅瞅在自己pì股缝那一拱一拱的‘小jījī’,余小翠一张被皱纹挤的像丝瓜的老脸躁的通红,心说:要死了!这宝贝大孙子才十几岁就长了这幺大个东西,长的像个手电筒,粗的像黄瓜一样,红红的大jī巴在灯下闪着暗红的光,那好像能捅破一切的样子看着让人害怕!小翠赶紧边推边叫着永强:“永强,永强,醒醒!”永强突然睁开眼嘻嘻一笑,魔爪由捏nǎi头变成将整个乳房抓在手心,脸也凑到nǎinǎi跟前‘啵!’的亲了一下:“nǎinǎi,你的nǎi子真好玩,你让我亲亲呗!”余小翠心里很生气,可对着这从小带大将来要继续高家香火的大孙子她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要是动了永强一指头,将来老伴知道了还不把自己捆起来打!这老东西比自己还惯孩子,在家里永强不管犯了什幺错、无论谁骂了永强一句半句的都会招来他的训斥:“孩子才多大,大了不就好了嘛!骂多了会伤害孩子自尊心!”这老东西也不知在哪听来的,还像文化人一样知道说个‘自尊心’!话说回头这孩子从小自己带的比他妈还多,感情着实很深,要她恶狠狠的骂他她也确实狠不下那心来。

余小翠把永强的‘魔爪’推开,边把衣服牵好边把头扭到一边说:“快把你那‘丑东西’收起来!强子啊,你听nǎinǎi跟你说,你现在正是念书的时候,不能想男女那事,那事要长大结婚后才能做啊!再说那事只有夫妻们能弄,哪有和自己nǎinǎi弄的,传出来这高家没法做人啊!”永强搂着nǎinǎi的腰,边轻轻晃着边撒着娇:“我不嘛,我就要和nǎinǎi好,咱俩不说谁会知道啊?nǎi,我宿舍那些孩子天天说那些事,弄的我也整天想。

可想来想去也没的弄,搞的我晚上也觉不着,上课也没jīng神,最近成绩都退步了不少啊!”说着手又握住了余小翠xiōng前的那团柔软,小翠忙一手打掉:“去!别扯不开!哪有祖孙两人弄那事的,这是天大的丑事啊。

我婆家那村子有个老公公都60多了,和自己儿媳妇弄那事,被人在山上抓了个现形,后来那家人出门都是低着头走路,那小媳妇被她男人吊起来打了个半死啊!再说这事菩萨知道了会怪罪的,以后nǎi死了会下拔舌地狱的!”永强在班上是体育课代表,力气大的不得了,他执着的再一次握住了nǎinǎi的乳房,一边快活的揉搓着,一边继续做着洗脑工作:“nǎinǎi,现在中央都在灭四旧,这世上哪有什幺地狱啊,人重要的就是活着的时候舒服就行了,死了眼一闭啥也不知道,什幺天堂地狱都是假的,县里最近正在到处在抓那些神婆道士的,nǎinǎi你可要把你弄的那些菩萨藏好,你那些都是封建迷信,这要让乡里工作组知道了会没收的,听说还要罚款!”永强这话是半真半候,中央破四旧那是报纸上写的,至于什幺抓神婆道士、乡里工作组都是他自己瞎编出来的。

你别说,这套话还真管用,这余小翠整天就是地里锅台两台转,顶多和村里几个年岁差不多的老nǎinǎi扯个闲篇,哪里知道这些事,她一听的入神,心里就想着自己买的那几尊菩萨像,竟忘了再去扇孙子那只鹰爪,永强一看赶紧趁热打铁:“nǎinǎi,我们班上城里那些同学好多都和自己的娘弄过了,有的还和外婆、nǎinǎi弄这事,现在大城市就流行这个,亲人和亲人弄那叫亲上加亲,再说这种事两个人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好nǎinǎi,你就让我弄弄吧!”小翠一听觉得不可思议:她其实对男女这事看的很随便,就是男女在一起睡觉嘛,这和吃饭下地干活也没啥两样,这事裤子一脱弄完再裤子一穿,不少一块肉一费一文钱,还落个快活,她和永强爷爷结婚后也和村里几个俊后生偷偷弄过几回。

只是对于家里人之间弄这事有点想不通,听永强一说她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说道:“这城里人也真怪,喜欢家里人cào家里人!听说城里去人家家里还要脱鞋,吃不完的菜还要用啥‘保险膜’(保鲜膜)包起来,吃饭要规规矩矩的坐在桌上,不能蹲在坑上也不能蹲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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