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我,凌渡!”秦雨不知道该为自己如何辩解,心里却始终坚定着一个念头,不能把他父母找上门来的事告诉他,那样的话,会让他和他父母之间爆发矛盾的。
凌渡阴沉着脸,道:“你要想为自己洗白也可以,我们见过双方父母,马上就去结婚。然后,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不要!”这两个字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凌渡失去理智,摔门而去。
等他再找上门来的时候,她人已经不见了,只给他留下了简简单单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凌渡,我走了。
从此,他偏执爱上吃辣,因为……他没了小辣椒可吃。
此刻,秦雨窝在他怀里,哭得比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吵架的时候还要厉害。她心里有那么多委屈和不甘,一边哭一边控诉,“三年的进修时间,可我为了早一天回来见你,硬生生把它缩短到两年。你知道的,我的脑子又没有你那么聪明,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她抽噎着,“可是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却告诉我你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你还时时刻刻地陪着她,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凌渡,你的心难道真的是石头做的吗?”
提到秦晴,凌渡陷在回忆里的神志清醒了几分,涩然开口,“当初……你作出选择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会有今天的结果。”
自己是可以被轻易舍弃掉的。
这个念头就犹如一根肉刺,深深地扎根在凌渡的心脏里。
秦雨抬起头来,疯狂地摇,“不是的,出国和你并不是两个选择,而是一件事,我当初选择出国,只是为了后半辈子我们能更好地在一起。凌渡,你信我!”
凌渡神色晦暗,沉默了良久,终究还是将她强硬地推开了,冷硬道:“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不是每一件事都有回头路可走的。”话说完,他转身上楼。
秦雨坐在沙发上,无声地哭泣,冲着他的背影哑声喊道:“凌渡,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走回头路。你只能是我秦雨一个人的!永远都是!别说你还没结婚,要是你结了婚,我也要把你抢回来!”
凌渡脚步未停,只是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医院里,韩子明正乐呵呵地将特护往外赶,道:“我做主,今天你放假了,秦晴就由我看着,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特护满脸为难,道:“可是凌先生吩咐过我,对秦小姐一定要寸步不离的。”
“没关系,你不用管姓凌的怎么说,听我的就行。”
特护站着不动。
韩子明扬眉道:“有事你让他直接来找我。他如果挑你的毛病,你直接告诉他,是我把你轰走的。”
特护没办法,只能从病房里退了出去。
韩子明得偿所愿,病房里终
于只剩他和秦晴两个人了。
安然刚过来就看见这一幕,她靠在门边,取笑道:“韩少,你这种行为怎么有点……像是鸠占鹊巢。”
韩子明心情好,也就不跟她计较,反而得意洋洋道:“我就是鸠占鹊巢,我还要一直占下去呢,占得那个姓凌的都没有落脚之处。”
安然想起有关秦雨的事,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道:“那希望你有那个能力能守住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