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步踏入浴室的时候,接到纪澌钧电话赶来的费亦行一进房间就看见一个赤裸的女人把浴室的门推开了。
妈的,一身松弛的肉也好意思露出来恶心你费哥的眼睛,费亦行手快扯过床上的床单丢到女人身上。
被罩住的女人看不到路失去方向感一头撞到半掩的浴室门上。
费亦行拽住被子两角一个用力,把人拽出浴室区域丢在地上。
此时,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穿着深蓝色浴袍的男人拿着一条干毛巾在擦湿漉的头发,从刘海前垂落的毛巾盖住男人一半的脸,发丝滴落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没入浴袍,“带下去!”
“是。”费亦行回头冲着外面喊了句:“来人!”
被被套罩住的女人胡乱扒掉脸上的被子,跪在地上身体哆嗦,演得像个因为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大胆做出这种事情的女人,“纪总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
费亦行猜测这个女人兴许会说出什么真相,在其他保镖进来抓人前费亦行问了句:“纪总,需要在这里审她吗?”
“带下去处理。”男人看似平静的话却带着一丝丝的压制和不耐烦。
“是。”随着费亦行的话音落下门外的保镖也进来了,架起地上的女人连同被子一块拖了出去。
费亦行转身看了眼坐在床边低头擦头发的男人,这个高度看不到什么费亦行就弯低腰抬着头去打量他家纪总的脸。
擦拭头发的时候,毛巾左右扯动,湿漉漉的发丝下那张脸双颊绯红,深邃的眼里还有一丝的意乱情迷。
瞧见这模样,费亦行特别担心,上前两三步,小声问了句:“纪总,要不要安排个人进来?”他得趁机试探下他家纪总对木小姐是一心一意还是身体可以给其她女人,但是心只爱你一个那种人。
纪澌钧清冷的眼神瞟了眼好像在幸灾乐祸的费亦行,“女人我没兴趣,你来?”
wo!费亦行吓得赶紧抱紧自己的胳膊往后退,被纪澌钧认真的样子吓到的费亦行说话结结巴巴,“纪纪纪纪纪……纪总,我们不可以那样,否则宝少爷会弄死我的!”
“还不滚!”
“是是是!”如逃过一劫,费亦行满脸欣喜逃命式冲出休息室。
休息室门一关,费亦行不停整理自己胸口的衣服,恨不得把西装的纽扣变成拉链带密码锁那种。
他家纪总这会是春天的雄狮,精力旺盛的很,为了安全起见,不宜进去……其实,如果对象是纪总,他倒是没什么,就怕被宝少爷知道了,直接五花大绑,化学阉割,直升机吊人,再加抽筋扒皮十八酷刑,所以,犯不着为了一点点诱.惑葬送美好的前程,还是做个好男儿活的久一点,嗯,就这样。
回头扫了眼站在门口的保镖,“守好了,没纪总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踏入。”
“费哥,你去哪?”
费亦行掏出随身携带的木梳梳理头发,“去审理那个敢企图咱们纪总美.色的癞蛤蟆。”飞机上所有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飞机起飞前也有重重检查确保安全,没想到这回居然让一个老女人钻了空子往他家纪总身上下药,不逼出个四五六七八他费哥还怎么混下去!
费亦行离开后,门外的保镖双手交握在小腹前目光谨慎留意四周。
房门一关,转移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后,被冷水浇退的火热重新爬满男人全身,横躺在床上的男人,望向头话的表情,“说吧,是谁指使你干的?”说完了,再宰也不迟。
“无人指使!”说出去也是死,不说也是死,那她还有必要说?
原来这个臭娘们喜欢玩逼供是吧,正好,他也喜欢,很久没出手的费亦行手痒痒,精神振奋,双手提西装领口左右扭动脖子往乘务长走去。
乘务长看到费亦行过来,动作迅速绕到费亦行身后,一把匕首横在费亦行脖子上。
那两个保镖见这个乘务长长得还算不错,一会还打算享受一下,可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不怕死去劫持他们费哥吓得立刻冲过去,他们担心的不是费亦行的安危,而是怕那个女人会被他们费哥那头野狼撕碎成一堆残肢。
担心女人另外一回事,可千万不能表现出来,得装的一副担心他们费哥安危,两个保镖冲上去一副想要救费亦行的样子。“费哥!”
“后退!”乘务长叱喝一句后看到那两个保镖没退,直接把费亦行脖子抹出一道浅浅的血口,“再不退,我就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