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走出门,就看到辛暮朝抱着狐狸站在门口,辛暮朝面色铁青,将奶瓶交给他,没好气说着:“洗了,之后倒一杯白开水给我。”
顾宇宸欲哭无泪,他说的是实话啊。
昼里这几天过得别提多舒服了,天天挂暮儿身上,吃好的,喝好的,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懒洋洋都不想变成人了。
他本来前两天被吓得挺厉害的,挂在暮儿身上,后来觉得挂在暮儿身上太舒服了,他索性就一直装。
辛暮朝把狐球放沙发上,狐球往他身上爬。
辛暮朝无语,这家伙装上瘾了,头几天他看到昼里吓成那样挺自责的,不应该给他讲鬼故事,后来发现这家伙是装的,抱着奶瓶在他身上滚来滚去滚上瘾了。
辛暮朝也不阻拦昼里爬到他腿上,微笑着说:“我们来看恐怖片《电锯惊魂》。”
昼里一听,立刻窜到地上,一脸警惕的看着辛暮朝。
辛暮朝顺手把昼里弄起来,放腿上,“以后还骗人不?”
“不。”昼里立刻变成人,白条条的坐在辛暮朝腿上,一丝不挂。
辛暮朝汗:把狐狸抱出来的时候忘记给他穿衣服了。
“老板,白开水……”顾宇宸刚站到门口愣住了,你他妈的两个禽兽,大白天干这种事连办公室的门都不关上,你们是怕你们上不了头条吗?
昼里跟辛暮朝齐刷刷看向顾宇宸,顾宇宸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没事儿,这个姿势好。”顾宇宸连忙关上办公室的门,办公室play太刺激,简直就是没眼睛看,他还是一个纯洁善良的好孩子。
昼里扭过头来问辛暮朝:“暮儿,他怎么了?”
辛暮朝头疼:人与人之间不仅有代沟,人跟动物也是有代沟的。
三月初三,春光明媚,昼里忽然觉得一阵焦躁不安。
这种焦躁不安来自于身体里的某一部分,仿佛生命里有一种天生的狂躁在觉醒,他抱着被子蒙着头,想要将这种焦躁压下去,可是怎么也无法压下去,任由这种焦躁肆虐。
他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一脚把被子踢开,热度没减,反而更加强烈,他焦躁得想要到处跑着,蹦着……
他忽然想要暮儿每次要他闭眼给他手淫。
“你……”辛暮朝刚起床刷完牙走出来,看到昼里一脚把被子踢了,焦躁不安的东张西望。
“怎么了?”他走过去问着。
刚一走过去,昼里忽然抱住他,抱着他上啃下啃,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
辛暮朝愣住了,连忙推开昼里,用被子给他盖住,说着:“要不我给你手吧?或者去洗个冷水澡会好点儿……”
他不敢做得太过,昼里人形不稳定,不管做什么,灵力都储藏不住,一点儿小小的伤害就能让他狐狸尾巴露出来,他想知道找到昼里的妖丹一切都好办了,然而,妖丹没找到,狐狸到了发情的季节。
昼里低着头,嘴唇抿得很紧,看上去又沮丧又难过,他沉默的拿着被子把头一蒙。
辛暮朝知道狐球生气了,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
他推了推昼里的背,昼里一言不发。
昼里不知道是不是像顾宇宸说得那样,男人拒绝跟你过度交往,就是他讨厌你了,厌倦你了。
“球,其实这个事情可以往后推的,我们才几天啊,不用这么急……”辛暮朝慢慢的扯被子,想要把被子扯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