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吻和风细雨,沉浸在高潮后的倦怠与餍足中的梅长苏被亲得昏昏欲睡,并没太在意萧景琰仍埋在他体内的物件。反正往常这样胡闹过他也只需放心睡去,萧景琰自会做好一应手尾。
可萧景琰暂时还不打算抱他去清洗。
两人汗湿的胸膛相贴,萧景琰一边安抚似的亲吻他,一边抚着他的背脊,想象着方才的旖旎光景,手便不由自主地越发向下而去,握上他柔软却并不丰盈的臀瓣。
比起去北境前,还是瘦多了。
萧景琰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微微用力揉捏。梅长苏不堪其扰地动了动,闭着眼道:“这下不怕我累、不怕我受伤了?”
萧景琰双手不停,一路摸上了他细嫩的大腿内侧,细细摩挲着低声道:“不敢再小瞧你了。”
梅长苏嗤地一笑,没做任何阻止他的举动,仿佛睡着了一般趴在他身上任他轻轻缓缓的抚摸自己,从肩膀到大腿,从头发到腰侧。
没多久他就感到自己体内那东西又慢慢恢复了硬挺,将他再度填满。
两人的呼吸都又凌乱起来。萧景琰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再来一次,嗯?”
梅长苏搭在他肩头的手用力紧,攥住,开口说话,很慢又似乎很艰难:“你难道还不明白……?只要是你……什么都、什么都是可以的……”
萧景琰猛地坐起身来。
梅长苏那晚后来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了。只记得身体被无休无止的打开,仿佛一刻不停的侵犯着冲撞着。他臀上没什么肉,被萧景琰的髋骨撞得生痛,拍得通红,第二天起来发现甚至青了一片,但当晚却只觉灭顶的欢愉。
到了后来他又射了两次,再不堪重负,一双手臂缠在萧景琰脖子上,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任他摆成各种姿态捣弄。胸口两点是被吮吸舔弄得了太多次,硬硬的挺成两颗熟透的小樱桃,一抽一抽的痛。可即使这样仍然没被放过,时不时被揽起来坐在那逞凶的肉刃上,双臂反在背后被迫挺起胸膛承受再一次的吮咬。
而哭腔被撞得支离破碎,语不成调。
最后依稀是被萧景琰拢在怀里,下身细密的研磨着,在他耳边蛊惑或者命令:“小殊,叫我、叫我……”
他已经不能负载更多快感,只求不在这可怖的欲海中溺毙,攀住唯一的浮木乖顺地喃喃:“景琰……”
“叫我水牛,叫一声……”
“呜……”这个称呼唤起一些尘封的少年记忆,让他一瞬间想起此情此景有多羞人,欲待不喊,可最终抵不过体内最柔弱敏感处被忽然加力狠顶的可怖,呜咽着妥协了,“水牛……水、牛……”
后来他身上的男人便似开启了什么灵窍,癫狂地动作间咬着他的耳朵,一会儿叫他长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