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对。
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他这样理直气壮,教她也无言以对。
在浴室里换好衣服,连松雨披着睡袍走回卧室,只消看一眼床上侧卧的男人,她的酒就差不多全醒了。
这小子比上回脱得更彻底,让哪届群众看到了都以为她刚刚临幸过对方。
百口莫辩,就是这回事了。
落地窗外又飘起了小雨。
连松雨忽然想到,荣立诚的生日晚宴也设在这样一个潮湿的雨夜。
订婚的日子原是要在那一晚宣布的,连建元乐淘淘地以为,那不成器的大女儿终于可以成功地出阁了。
但他低估了那位藏在暗处的护花使者对她的执着。
有没有经验不是最紧要的,这世上能成大事的都是信念坚定之人。
在细意安排的巧合之下,她在幽静的后花园窥见了正和身穿热裤的女宾拥吻的荣家少东。
光线虽然昏暗,但他看起来......好像是很沉醉的。
当然,魂都丢了的她也实在没有细看就是了。
向后退的太匆忙,十公分的高跟鞋轻易地就把脚踝崴伤了。
狠狠地咬着牙不让自己惊叫出声,那时她满脑子都是连修然看透一切的预言。
聪明又能干的弟弟,总是可以在这种事上让她难堪到死。
一瘸一拐的走到热闹的大厅门口。
她一眼便望见与人交谈的神算诸葛亮,他的英气从容和她此刻的落魄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想必当时她的表情是太过凄惨,他在见到她的瞬间立刻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