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是我家邻居，从小在外面买过来的，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小混混洋洋得意地说，“我们背后都叫他小杂种！”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他就是老头要找的人？”周凡疑惑道。

“嘿嘿，大哥，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之前去老头家里想冒充他儿子骗钱，对方拿了一堆东西出来给我认，有小衣服，小鞋子，还有连衣裙什么的。我当然认不出来了，就被赶出来了，但是后来我发现了，我见过一模一样的东西！”小混混说得头头是道。

“什么东西？在哪见到的？”周凡问道。

“那个小杂种，被他那狗老子打的时候，就抱着条小裙子哭，那条裙子很少见的，上面有条龙的图案，你说看看，小女孩的裙子上面印个龙，真是少见，我就记住了。”

“那裙子是哪来的？”

“是小杂种被买过来之前穿的，男孩子还穿了女装，估计是家里人给他穿的，有的孩子八字和家里不和，就要穿女装压一下。呸！”小混混把口中的一口带血丝的唾沫吐出来。

“后来你把发现告诉韩辰了？”

“也没有特意说，可能就是说漏嘴了，韩辰那小子贼奸……不，是特别聪明，就记在心上了，”小混混偷瞟周凡，窥视他的脸色，“大哥，我就知道这些了，不是我报警的！真的！我也没和他一起绑架！真的！我要知道他去做这些事，肯定会阻止的！”

“刚刚在饭桌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还跟踪发现他关着什么人吗？”

“我就是嘴快，一说而已，韩辰说他养了大狗，我这人怕狗，可不就是相信了吗！今天看到警察抓他，才知道他关了个人！大哥，你就饶了我吧！”小混混连连求饶。

“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关于我弟弟的。”

“我……没了……就这些，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些！”小混混作揖，做恳求状，“对了，我看到韩辰跟一个人有过争执，那人开一辆好车，跟韩辰不像是一路人。”

“是什么人？”

混混又说了些其他的事，周凡揍了他一会儿，看确实问不出什么了，就威胁一顿，将他放走了。

第二天一早，周凡离开出租房后，就再也没有回去。他根据小混混所说，来到信阳大厦，这里有本地最大的律师事务所。他来到事务所，在外面的宣传栏看到了想要找的人，记住了对方的名字和长相。

随后他搭乘的士来到一座当地比较奢华的单身公寓楼。这里从大门进去的话需要经过保安的层层盘问，但是东面则很容易，那里的栅栏被人为地切开一道口子，估计是为了进出后面的公园更方便。

周凡就从那边的缺口进来了。

从他旁边走过一个行色匆匆的年轻人，周凡很轻易就从他的口袋里得到了小区通行卡。

门口的地方有信箱，周凡一个个看信箱的名字，终于确定了目标所在的楼层，在第十层。

利用通行卡打开电梯，周凡进入了十层楼。十层这里只有两户，两户中间还隔着打了弯的走廊，真是非常好地考虑到了隐私的问题。

开锁对于周凡来说并不是特别难的事情，他用一种类似小铁丝的玩意捣鼓了几下，锁就开了。随后他进入室内，门在他身后关上，锁完好无损地又闭合了。

第75章斯德哥尔摩综合征（3）

周凡在公寓里面晃了一圈，这里装潢得非常简洁，浅灰色调为主，全屋都是木地板，家具也以原木为主，但并不是老款厚重的类型，都是巧妙设计的时尚款式。

他走到电视墙附近的音响处，伸手按下开关，轰隆隆，从里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