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的虽然平淡但不容置疑的语气。
此时此刻再不上就是王八蛋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爬上了床爬上了李秘书雪白的身体。
我抬起她的双腿把肉bàng抵在她的yīn道口上下蹭着找准了位置开始chā进去。
好紧比沐姐不遑多让。
很干涩似乎还没有做好被我入侵的准备。
只chā进个龟头就觉得咝咝啦啦的好疼。
我停下前进的脚步决定先和她的主人好好调调情。
我俯下身去吻李秘书。
她一侧脸躲开来了。
我的双chún印在她的侧脸上。
我这时才发现李秘书依然是平常所见的表情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悲欢离合当然也没有情欲。
她的身体虽然对我大敞四开着却没有任何反应如同一具有着呼吸的尸体。
我就软了。
李秘书发现了我的变化嘴角终于挑起一点笑容:“没想到是个废物。
”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还不是因为你。
你但分主动一些我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当然只敢在肚子里腹诽嘴上辩解说:“李总我平时不这样实在是因为你……这个……太漂亮了……”
真是一报还一报我是不是刚刚说过在喜欢的女人面前硬不起来是生理问题而不是心理问题啊?
看来夸女人漂亮真是万能选项李秘书嗯了一声往后一撤身子说:“那算了。
”隔了一会忽然笑着补充说:“你知道上一个乱搞我男人怎么样了吗?被高叔剁碎了扔到太行山喂野狗了。
”
“我
去!李总我和你何怨何仇?你这不是玩我呢吗?”我冲口而出。
虽然李秘书一笑百媚横生但是架不住他妈的说的话太吓人了。
从这一刻起整个晚上我的小弟弟都一直在埋头思索人生再也没站起来过。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李秘书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但以高总之能做这点事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李秘书收起笑容说:“不玩了我们喝酒吧。
”
这酒店也是高总旗下的产业五星级果然不是盖的李秘书一个电话下去不一会什么叫香槟哪个是干红送上来一大堆。
我俩都整理好了衣服人模狗样坐在落窗前就这城市的夜景开始品酒。
不对是guàn酒。
李秘书杯杯到嘴就干一口气干倒了两三瓶我成了手忙脚乱倒酒的了。
我连忙劝她:“别喝这么快容易醉。
”
她没有理我但下一杯酒拿在手里没有再喝。
我松了一口气也坐下来准备细细品品这是什么样的好酒。
“我很爱他。
”李秘书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谁?哦。
”我马上反应过来了她说的只能是高总因为她身边的人我只认识高总。
我心里在想高总的年纪怕是能当你爹了这样的关系也能有爱情吗?
李秘书看了我一眼:“想不想听个故事?”
从前其实也不算很久以前有这么一个贫困的小山村。
小山村里面生活着母女二人母亲还年轻。
小女孩的父亲是军人去遥远的南方打仗去了从此就没有再回来。
过了几年小女孩的爷爷nǎinǎi也去世了小女孩一家的生活更苦了。
国家给的钱根本就不够花小女孩连学都上不了每天看着村里的小朋友开开心心去上学她都十分的羡慕。
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母亲只好带着她改嫁给了一个木匠。
木匠的家很远很远小女孩背着沉重的包袱和妈妈走了很久很久才到。
木匠的家也很穷但最起码小女孩能上学了她管这个木匠叫爸爸。
这是她第一个爸爸以前有一个她不记得了也没有叫过。
山里日子就这么过着昨天像今天今天像明天。
木匠其实挺能挣钱的但是他有一个坏习惯赌博。
赌博输了还有另一个坏习惯打老婆有时候也会打小女孩说她上学花钱太多了。
小女孩不知道钱多不多但为了能上学她默默忍受着。
小女孩长大了出落得像朵花一样。
美丽是罪过吗?有时候是的。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女孩的“爸爸”爬上了她的床。
她的妈妈不敢说话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后来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小女孩开始不愿意回家了。
她一天天坐在田埂上数星星直到星星都快睡着了才回家。
但黑影永远比星星睡得还晚。
高中的时候终于住校了。
但小姑娘担心在家的疯妈只好一次次回去换来疯妈的安宁。
噩梦一样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
直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人找到了她的家。
这个人和疯妈聊了很久疯妈也不怎么疯了。
他把疯妈叫嫂子。
他带来了好些人要把小女孩的“爸爸”拉去喂狗。
小女孩为“爸爸”说好话小女孩知道自己花了“爸爸”好多钱。
他带走了小女孩没有带走疯妈。
疯妈孤零零躺在山坡上她再也不能和小女孩一起走了。
小女孩和他回到城里见到了阿姨也是一个像妈妈一样不识字的女人。
小女孩才知道他曾经是她亲生爸爸的战友。
才知道他找了她们好多年。
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非常非常厉害的大人物了。
小女孩上了大学出国深造最后又回到他的身边帮他打理事业。
他可能一直把她当孩子也可能不是。
但她从来不把他当父亲当长辈。
又是一个夜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但他开始躲着小女孩。
想她嫁人。
他开始在身边招揽一群女人让小女孩觉得她并不出众并不特别。
小女孩也招来小白脸和他对着干。
他把小白脸都赶走了。
小女孩知道他也是爱她的。
李秘书沉默下来我们两个晃着酒杯都没有说话。
良久我才问她:“后来呢?”
她摇摇头:“没有了。
”
“那阿姨呢?”
李秘书从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点苦涩:“阿姨说我可怜。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