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消息的不止常欢一个人,顺路的越来越多,都是一副摩拳擦掌的兴奋样子。等常欢挤着人群钻进七号馆,能容纳数百人的观众席已经七七八八的坐满了人。
七号馆是大馆,数百人的观众席呈半环形,围住当中空场上一张十六位的大八仙桌。
此时,正有一位选手和常欢同步,缓缓坐下,不知是第几轮的辨争马上就要开始了。
八仙桌上高高的穹,兄弟!冷静,还不到时候!
上首好歹收敛住了,下首的辩手绷着一张脸,把目光从面前的沙漏上收回来,声音冷冷却遮不住满满的稚气,“过了两分钟了,倒是开始呀。”
原来是个弟弟。
“不刷牙嘴臭,牙齿会坏掉,治牙很贵,所以,用牙膏牙刷来刷牙很有必要!这有什么好讨论的?!”西独座豪气磊落,铿锵开局。
北锅盖头小伙摇头紧随,“大兄之言差矣,许是未听闻前者之言,这说的非是牙膏牙刷一家之论,乃是……”
西独座啪一声拍桌子,“这论题分明说的就是牙膏牙刷,尔胡搅蛮缠,偷换歧义,是何居心!?”
“提醒这位辩友注意了,咱们要论的是题目中的深意,不然,几筒牙膏几支牙刷聊得是哪门子的闲?!”南弟弟仗着自己的助理吨位爆表,丝毫不惧西独座的魁伟威压,“这地方可不是什么村夫野汉抠脚扯蛋的乡下小茶馆,没点斤两,何苦上来讨没趣,你倒无所谓了,没得败坏了你族中乡里的名声。”
哄!
围观众中潮迭起,纷纷给这位唇红齿白牙尖嘴利的南弟叫好,毫不吝啬的拍下了面前代表赞赏的绿色按钮。
得了一波赏数,南弟小小的身子离席站起,像模像样的朝着围观众作了一揖,又引了一番好嚷。
西独座的脸都紫了,抠着八仙桌,“你!你这个小xx,我xx你xx个xxx,你个xxxxx……”
“大兄!大兄,莫要如此,风度,风度呀。”北锅盖探着身去安抚西独座,“怎好骂街呢?此间座上,那都是吵山骂海里的拔尖人物,大兄何苦自取其辱?”
“可说呢,我三岁时候都用不上这些词儿了。”南弟云淡风轻的瞄着喘粗气的西独座,“你还是走吧,仗着不要脸可上不得这里的台面。”
“好了好了不要跑题,听老朽一言……”东学究不咸不淡的拉架。
东学究自顾侃侃而谈,围观众见西独座僵在那里只管喘气却不发作,纷纷摇头,毫不留情的拍下手边的红钮,送了一大波怂数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