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常欢租屋的客厅，两张并在一起的书桌，常欢和范作家各据一边，端正而坐，神情淡然。

“昨天后半程喝多了，说的话不算数，不过，你的意思我是理解的。现在，你试着来一章，别去想十岁或者小学二年级以后的所知所学，也别想着卖弄词句，平常抠脚的时候怎么说话，现在就怎么写，开始吧。”

“我”

常欢痛苦的挠头，“我感觉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了你看我又不自觉用了一个小学二年级以后的词汇量。”

“这是个病句，不过放在这里显得很新颖。”范作家的手又不自觉的去兜里摸酒壶，“试试吧，脑筋不要拐弯，要感觉一种半昏迷的状态，甚至可以丧失一部分意识那么去写你看我这个也是病句，但是不影响阅读理解嘛，就算放在千字三十的定制文里也是合格的。来吧来吧，试一试没什么的，你想着你已经半昏迷了，很容易就原谅自己了。”

“那我试试”

“试啊。”

“我真试试”

“当然啦”

“现在就试”

“试啊”

“来啊，试啊”

“来就来啊”

“来啊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