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冲看到请帖,想到了刚才那个楼肖确实说了拍卖会的事情,想不到还被他给赶上了。
“我替你去?”
郑开元不可置否,点了点头。
“刚才遇到一个叫楼肖的人是小静的同学,看他那个架势,这个拍卖会好像还挺重要的!”宁冲不明白,为什么郑开元要他去。
“重要也看对谁,你说的那个楼肖我知道,他爸是燕京古玩协会的副会长,他家是经营玉器生意的!”
宁冲心说这家伙来头果然还不小,怨不得说话那么嚣张呢。
“这次第一场比试就是他带队,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刚才他已经在我这放过份了,呵呵!”宁冲倒是不以为然。
“正好你提前去会会他,我向来对玉石不感兴趣,给你一百万的支配权,随便弄点什么回来就行!”
宁冲也明白了郑开元的意思,他确实不看重这行玉石拍卖,无奈燕京来了些古玩行的势力,碍于面子总要派个人去捧场。
很久之前就得到这个消息了,那时候宁冲还没有来,而今却成了郑开元的第一人选,原因无他,宁冲现在在平山的古玩行里也算是名人了。
褪色火沁,叫板r国参观团井上家族,在平山古玩行已经传开了。
可多数人给宁冲的评价并不好,多是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连一个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这种词汇的都没有。
这也不奇怪,来的人也都是各家选出来的再外交涉的,眼力上的功夫也就差强人意,别说懂褪色火沁这种事情有多难了,多数连火沁法是什么都不知道。
宁冲来回翻着请帖,“我能不去吗?”
郑开元睁大眼睛,“你怕了?”
宁冲笑了,“你这激将法用的太早了吧,我没有怕的理由,光脚的哪有怕穿鞋的道理!”
“那你为什么不去?这也是见世面的好机会,燕京很多响当当的人物都派人来了!”郑开元说道。
宁冲叹了一口气,“我很不喜欢这种场合,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和善,实则一肚子的下三滥,虚伪至极,恶心至极!”他说这话之前,也意识到了郑开元或许也是其中的老手,但也丝毫没有避讳。
郑开元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哈哈大笑,“说的好啊!宁冲,知道我为什么道,“你小子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认死理的态度太难得了,跟你刚才说的一样,现在喜欢这些老物件的年轻人,哪个不是装作老气横秋的,这是恶性循环,古董本身的价值,不是价格决定的,这是灵魂!”
郑开元越说越激动,宁冲看郑开元的眼神也不禁变了,想到这个人到中年的企业家还能抱着这样的一种心态,看来以前是看错他了,他跟其他的商人或者古玩行里的人在骨子里就是不一样的。
郑开元说到了兴头,点上一根粗粗的雪茄,“这次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输就输了,我给你兜着,我老郑在平山混了这么久,折了这点面子还是能接受的!”
郑开元想为自己扛雷,在他心里宁冲已经输定了,用他的话说,这次就当给宁冲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