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冲嘴角扯出一抹弧度,“那看什么人了,我名不见经传的时候,在他们嘴里就是丢人败兴,哗众取宠,刚才之后,又是一堆溢美之词,虚伪,做作!”
许诚丝毫不客气,“这就是规则,你的想法未免有些幼稚!”
宁冲啃着煎饼果子,早上还没吃饭呢,饿的不行,“我宁愿永远这么幼稚下去,也不虚伪的活着!”
许诚摇头苦笑,“那我们算朋友吗?”
“看吧!”
这世界上着。
老贾哼了一声,“我教了你六七年了,你有这种本事还瞒着我?”
宁冲心说正题来了,再次回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吗?别动怒,您心脏可不好,要是气病了,师母还得找我!”
贾志品带过的学生很多,但对于宁冲却像是亲儿子一样,一方面是宁冲的身世,另一方面老贾念过五旬膝下没有子女,而宁冲跟老贾很对脾气。
这在大一的时候,宁冲当面顶撞一位教世界史的教授上可见一斑,原因自然跟言语中有意无意透出的崇洋媚外有关,宁冲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差点打起来。
本来是要开除宁冲的,但老贾给他保了下来,直到研究生毕业。
老贾一心让宁冲读博士的,这也是宁冲第一次违背老贾的意愿,不过老贾最后还是遵从了他的意愿,条件就是来平山锻炼一下。
老贾跟宁冲不外,嘴上说着不悦,但心里很开心,他的学生给他长脸了,“我就跟你提过一次游浮龙刻,想来你最后一年论文写得像屎一样,应该一门心思就研究这些了吧!”
老师给台阶,宁冲就赶忙接着,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贾哼了一声,“你没做错,这也是我一直跟你说的,不光要重器,重人,还要懂得敬畏!”
宁冲闻言,收拾起那副表情,重重点头。
老贾摆了摆手,“不说这些了,第三场定在三天后了,你们准备一下,至于题目,跟瓷器有关,具体我不能透露!”
宁冲和郑开元对视一眼,“为什么时间突然变了?”
“因为你的游浮龙刻!燕京有几位要亲自过来看看,你还有多少本事!”
闹大了!闹大了!这是宁冲最不想看到的情况,之前说过,他最大的理想只是开个古玩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