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辛呵呵干笑两声,蓦地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道:“爷爷,孙儿有个不情之请,请爷爷能把牡丹姑娘为义孙,做我的妹妹。”
温老爷子霍地从主座站起来:“这是怎么了这是!站起来说话!”
百里辛叹了口气,将牡丹姑娘的事情娓娓道来。说到最后,他叹道:“牡丹姑娘一生孤苦无依,死后又无人送终。我想她做义妹,把她埋进我们温家坟地里,也算是我尽最后一点朋友之意。”
温老爷子虽然性子火爆,但也是性情中人,听罢他长叹一声:“我这牡丹孙女也是烈性子啊。”
百里辛眼前一亮:“爷爷这是答应了?”
温老爷子呵呵一笑,“至于这下葬之事,就交给老温去办吧,你身子还未痊愈,就好好在家休息。”
“好的,爷爷!”
两人说了这么久,却把廖夙梵二人晾在一边,副官脸色微青,可廖夙梵却面容冷淡,只眼睛直直盯着百里辛的地方。
温煦尧真是至情至性之人啊,哎,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当他是个纨绔子弟。
时间过得很快,百里辛和温老爷子谈此事的时候,黄宏远就用托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走了进来。
“哎呀哎呀,刚刚做好的阳春面,我的拿手好饭。快吃快吃,弦之莫要饿肚子了。”
看黄宏远和百里辛熟稔到可以随意进他厨房做饭,廖夙梵被晾在一边都没变过的脸色此刻一边,已是一脸冷然。
黄宏远却未曾察觉,将托盘放在百里辛旁边的桌子上,黄宏远一屁股坐在了百里辛旁边的太师椅上,喘着气道:“弦之,我今晚住哪儿啊?”
百里辛喝了一口热汤,想了想道:“我房间旁边还有一间空房,要不你就住我隔壁?”
“好啊!”
“不可!”
几乎是同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朝廖夙梵看去,廖夙梵轻咳一声,“黄署长,我们晚上还要探讨案情。”
百里辛哈哈一笑,“那好办啊,我的另一边隔壁也有间空房,不知道廖提督介不介意今晚与我比邻而居?”
廖夙梵脸诡异的微微一红,又是一声轻咳,道:“既然是不影响案情分析,那廖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百里辛勾唇一笑,继续低头吃面,深藏功与名。
“啧啧,温爷爷,我认识弦之这么久,竟然从来不知他会那么一手出神入化的道家法术。”黄宏远表情夸张地将手比作剑状在空中“唰唰唰”比划了两下,“急急如律令!哇,简直不要太帅啊!”
百里辛猛咳两下,给黄宏远使着颜色:“不过是雕虫小技,跟着……”
“我们温家有一位先辈,早年去寻道心,有次归来就带回了一本道法书籍。弦之无事便时常拿来翻看,久而久之就会了些法术。”温老爷子站起来疾疾解释道。
百里辛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温老爷子,也跟着笑了:“对,就是我爷爷说的那样。”
此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几人话题一扯便一带而过。
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