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九慰已经被小卓折腾的没脾气了,杀又杀不了,赶又赶不走...重重的叹口气之后,风九慰几乎是忍着打人的怒气摸出房牌扔到了地上。
风九慰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甚至连个头都没有回。
小卓却在看见了风九慰丢在地上的东西后,呆呆出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
“...谢...谢谢大侠。”小卓意外的险些话都不会说了。
因为那房牌的意思显然是要小卓自己去找掌柜,自己解决住的问题...但是钱都记在风九慰的头上。
小卓吸溜着小鼻子,捡起地上的房牌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在小卓走之后,风九慰总算是安生的闭上了双眼。
但是小卓用风九慰的房牌定了一间不算太贵的房间后,拿着风九慰的房牌回到属于自己的短暂住所,却又忍不住想自己接下去的出路。
没有佛血株,他得不到原本说好的定金。家里除了一间空荡荡的房子什么也不剩了...母亲的后事也都处理妥当。
小卓坐在床上,拉开了干净的被子把自己裹住睡不着了。
母亲走了其实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刚开始的时候小卓也哭也伤心。好像失去了生活的支撑一样,就连平日生活的村子看起来都像是可怕的陌生地方。
在家里守着母亲的尸身足足几日都不出门,最后还是邻居好心来规劝安慰他,人死天大,入土为安。
小卓自从亲眼看着母亲下葬以后,曾经那个爱玩爱闹腾的心就像是自动消失了。
没有了生活的支撑,就连给母亲下葬都要小卓想办法拿钱。
回想过去母亲总是督促小卓好好读书认字,把从姥爷哪儿学的东西都多多练习,竟然成了小卓赖以生存的唯一出路。
本来以为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已经很坚强不会在像过去似的还不成熟,还哭鼻子。
但是今晚在风九慰的面前,小卓再一次意识到其实他还是那个渴望依靠家人的孩子。他其实并没那么坚强,只不过只剩下他一个以后,不得不坚强而已。
小卓心里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手里紧紧攥着风九慰给他的房牌。
在再一次会被人抛下,不得不一个人面对生活的担忧里,小卓瑟缩在床脚裹着被子睡着了。
清晨阳光熹微,风九慰早早醒来在没人吵闹的情况下拾好自己,出门准备去置办他已经看好的住所。
早上的齐凤楼是异常安静的,虽然风九慰从楼上走出来时,看到大厅里还睡着几个七倒八外的醉鬼。但是却全然不似夜晚时,群魔乱舞的景象。
风九慰的脚步很轻,他从大厅正中的楼梯上缓步走下。直到停在柜台前弹指用暗器打中了还在睡觉的账房,账房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谁?什么事儿?”
账房揉着眼睛看清了来人是风九慰后,瞬间就起了自己的瞌睡,打起神朝着风九慰问安。
“昨日有人拿着我的房牌新定了房间。”
风九慰淡淡的问了一句,账房先生点头回应。
“正是,那孩子说是您的跑腿。”
说着话,账房打量着风九慰的神情,只怕是自己搞错了。
“嗯...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定的房间不住了。”
“您这就要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