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道别,祝他前程似锦;余宪就抿着嘴在一旁一言不发。他偶尔会抬头看庄映棠一眼,目光中总带着探寻和一丝莫名的忧色。
等到庄映棠和林挚坐上了自己的车,才问道:“刚才碰到的那个人,是不是跟你关系不好?”
林挚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可能是余宪,便点了点头,又道:“不过,倒也没有特别不好他那个人脾气就那样。”
庄映棠不知对余宪有什么不满,毫不客气地吐槽道:“看出来了。他在剧组人缘儿不好吧?喜怒好恶全都挂在脸上,那张嘴大概也是想说什么说什么,一看就不好相处。”
工作日,就算是滑雪旺季,天云居也能订到空房间,而且还能包汤池。庄映棠十分满意,就是今天时间有点晚了,滑雪是来不及了。
不过泡温泉也是一样的。庄映棠跟林挚分食了一块巧克力,就开始在房间里换衣服,准备去订好的池子里惬意地泡一会儿。庄映棠换衣服也不避着林挚,把林挚看得直有点眼馋。不过他想了想一会儿温泉可能能吃顿大餐,硬是忍了下来。
庄映棠松松地裹着件浴袍,想了想,又把手表摘下来扔在一边儿。林挚注意到他今天没有带自己送的那块,心里不由得有点吃味。可他又觉得自己毫无道理:男神有这么多块儿表,换着戴不是太正常了?
庄映棠拾停当,回头一看林挚心不在焉,便问道:“你想什么呢?”
林挚措不及防,脱口而出:“您换表了啊?”说完他就恨不得抽死自己,多什么嘴呀,平白显得自己小肚鸡肠虽然也确实如此。
庄映棠一愣,不怎么自然地偏过头去,说道:“你见过谁出门滑雪还带块儿新表的?磕了碰了怎么办。”
林挚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庄映棠换下来的那块表。跟自己送的那块比起来,这一块的价钱少说得多个零,倒不怕磕碰了?
他们订的汤池不大不小,两人一人一边,离得也不算远。庄映棠泡温泉的时候,下半身一直矜持地裹着一块儿白色浴巾;而相比之下,林挚就豪放得多了。反正池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庄导想看什么随便看,还能早点给待会儿吃肉做好准备。
不过就这么干泡着也没什么意思,没一会儿,林挚就划着水凑了过去,讨好地说道:“您这两天累了吧?我帮你捏捏肩好不好?”
说着,就上了手。
庄映棠在床上躺了两天,肩颈的肌肉还真有点僵硬。他被林挚捏得舒服,便半阖起眼睛,一半身子倚着池子边的石壁,另一半靠在林挚怀里。他后脑的碎发扎在林挚的颈间,林挚觉得有点痒,便躲了躲。
林挚这么一躲,庄映棠就起了坏心。他故意把头动来动去的,林挚起先还躲闪,可架不住庄映棠契而不舍。三五个回合下来,就把林挚给蹭出了火。
那浴巾可不顶什么事儿,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庄映棠大腿上的感觉异常清晰。庄映棠的脸顿时红了,回头骂了一句:“流氓!”
林挚被他骂得十分委屈,他本来也没想这么快的啊这样显得自己多少有点禽兽。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寂静的汤池里很快就响起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泡完温泉本来应该去吃酒店的自助餐,可庄映棠没吃上。他又累又困,回了房间就睡觉了。林挚也没吃好,垫吧了两碗炒饭麻辣烫,就端着庄映棠的海鲜粥回了房间。庄映棠根本不想理他,好说歹说喝了半碗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雪也没滑成,因为一口气儿睡到了午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