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早在南宫寿寻死时就已经跑到南宫越身边,他的鼻息渐缓,虽然晕厥可只要止血倒是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乔少临看著他沈默了一会,终是点头让人把他扶去太医馆治疗。
闹了这麽一通,天色已进三更。
唐宁捂著鼻子说:“这地方呆不得了,得好好清理几天才成。”
乔少临却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早朝,还得陪我再做场戏。”
“是呀,忽然就看得见了,又生出这麽些事来,总得料理。我明白。”唐宁笑笑,转身正在离开,却又顿住道:“那边……”说著目光转到欢颜身上。
“我自有安排。”乔少临淡淡回头,伸手将欢颜搂到身边:“去你的偏殿歇一歇吧,我好累。”欢颜忙扶著他朝殿後走去,唐宁倒不急著走了,而是对著二人背影出了好一会神,才摇头离开。
虽然欢颜立刻给屋子里熏了香,门也关的严严实实,可是正殿那边的血腥气似乎还是传了过来,压抑的恐惧感依旧盘旋心头,帮乔少临解了衣裳,两人睡在小床上时,欢颜还是有些难以控制的颤抖。
“现在知道怕了?”他笑了起来:“方才跟个小老虎似的跳出去骂人时怎麽不怕?”
“没,没想那麽多。”欢颜红了红脸,抬头再度仔细打量他的眼睛,又去抚摸:“你真的?看得见吗?”
“不信?”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将盖的被子掀了,却用一只手按著她肩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则将她衣襟腰带都拉了开去,赤裸裸地雪白身躯顿时展现眼前。
他眼神温柔,在她胴体上缓缓移动,微凉的指尖慢慢拂动:“你可知道在这麽美的身子面前,要装作看不见得有多难,这可比当年他们试我时难忍得多了……”
欢颜本来羞涩的想躲,可听他後半句话却又被带离了思索:“他们……真的用银针火熏试你的眼睛吗?那得多疼呀,你怎麽能忍受?”
“当忍耐与性命权衡,没有什麽是忍不下来的。”他的语气淡淡还带著笑意,可欢颜却觉得满心酸楚,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头发,他却笑了起来:“你按我的头,是想让我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吗?”
“呃?”欢颜完全没明白过来,一阵传自双腿间的酥麻已经先行袭来,他的手指正在抚摸那块微微隆起的“不毛之地”:“真是漂亮干净。”他说著已经俯身上去亲吻,同时他的指端更是探到穴口,在那里轻轻厮摩。
她顿时觉得痒,不由得挺了挺身体,双腿也分开一点儿,他立刻将她的双腿抬起往两边分,让她的双脚都踩在床上,花穴顿时显露无遗,“不要动,我想好好看一看,”他制止她的动作,甚至起床拿了桌边的蜡烛过来,移到她双腿间照亮。
微暖的热逼至肌肤,欢颜忍不住往回缩身子,又怕被它烫到不得不更加使力地张开双腿,而他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拨弄上来,正在将花穴外的两片嫩肉轻挑开来,内里露出色质粉嫩地缝隙,一点晶莹地露水半掉不掉地凝在穴口,“你湿了。”他轻叹,伸指将那点露水粘到指尖,带著湿润,开始朝里探进。
欢颜忍不住呻吟起来,怕那蜡烛只得竭力控制著自己不挣扎,“小穴口的缝隙真小,连我手指都吃的这麽困难,”他说话声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