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很快围着韦宝指点的那树挖出一圈深坑!
“这坑不小了,怎么什么都没有?”络腮胡子起疑心了,“公子?”
韦宝一脸平静,知道这帮人不见到钱,轻易不会动他,一副纳闷的表情:“好像是这棵树啊!我把银票装在木盒中,就埋在一棵树下的,哎呀,我好像忘记是那棵树了!”
入你娘的!
一伙建奴听韦宝这么说,差点没有崩溃,其中一人沉不住气了,大声呵斥道:“你不会是在消遣我们吧?”
“我消遣你们干什么?劳资要是有那闲工夫,不知道点几个漂亮姑娘饮酒听曲作乐?就你这衰样,给我家奴做狗腿都不配!你娘跟野狗艹出来的杂种,爷是你这种臭虫能骂的?”韦宝冷然道,“好像记得是这棵树,当时忘记做记号了,现在我也分不清楚哪颗树了!”
那人听韦宝骂的难听,勃然大怒,伸手按住腰间钢刀手柄,就要拔刀过去将韦宝砍成两半,却被络腮胡子一个眼神便制止了。
“唉!你们三个,你们家公子埋银票埋在哪颗树下?”络腮胡子问罗三愣子三人。
罗三愣子、刘春石和范大脑袋吓得一声不敢出,哪里听见他说什么?一个个像是石化了一般。
韦宝道:“是我一个人埋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么大笔银子,哪里能事先让手下人知道?他们就只管等下帮我把货物和马运回去!刚才我就是让他们去看看哪家的货好,谁知道这三个人会碰上你这伙东西?”
“埋的深不深?”络腮胡子强忍着怒火问道。
韦宝点点头,“挺深的!”
入!
一伙凶人差点没有气的抽疯,入你全家祖宗十九代!又不记得具体埋在哪颗树下,又埋得挺深的,这得挖到什么时候去?
“公子,大概埋在哪一片你总记得吧?总不能把这树林的树都挖一遍吧?”络腮胡子都快有点忍不了了,语气如刀锋一般寒冷,现在就想活剐了韦宝。
“好像就这半边!对,就这半边!”韦宝随手一指。
一伙建奴和几个汉人帮手知道再废话也没用,要么用铁锹,要么用刀当做铁锹,除了络腮胡子,都开始挖上了。
十来个人,都心想着话的建奴商人,和被他击中胸口,躺在地上起不来的络腮胡子了。
韦宝之所以将这个一直和自己说话的建奴商人留到最后,是感觉这人在这13人当中,身形是最瘦弱的,而且话多的人,武力值应该偏低,他只能留下最弱的一个人当对手,这是在不了解对手性格的时候的正常选择。
韦宝将左轮手枪交到左手,拿出电棍,打开开关!冲那建奴商人道:“不想死的就跪下!”
韦宝知道对方并不知道他的‘神器’有多少发子弹,这时候的人,顶多用手铳,装填一次弹葯都得老半天功夫,哪里会知道他子弹用尽了?
“我不是建奴!我是汉人!”建奴商人看向韦宝,站起身来,仍然举着弯刀,爆喝一声:“你到底是什么人?要杀要剐就上来!”
卧槽!你是汉人?
你是汉人剃什么软子头?搞的跟建奴一样,汉奸更恶心!
不过韦宝没有想到这瘦巴巴的家伙,声音这么大,好像不怕自己?不由的心中一寒,自己又是左轮手枪又是电棍的,刚才又连续击杀11人,好像对方全然不惧啊?除了地上躺在血泊中的那‘带头大哥’,就剩下这一个娃子了,不会还搞不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