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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一把他的脸:“好好睡,明天我带你出去。”

这句话说完,子安彻彻底底把今天的惊讶转为惊吓。

他脸挤在柔软的床上几乎憋得喘不过气来。

没有平白无故的好处,吃人三分还人五分。他阮子安从头到脚都是穆川的,穆川给他什么他都要受着,颇有种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味道。可是给雷霆很正常,赐雨露就要掂量。今日的温柔款款难道是心怀内疚?他明天带他出去到底是去哪里,是转手让人,还是准备出卖,还是玩些更刺激更有意思的游戏。

穆川前一阵子说过等身体差不多了要带他出去散心,早有预谋玩腻他准备丢手?

床很大,他和穆川中间隔着距离,听着穆川的呼吸声。

夏夜里他的身体冷得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他无奈又颓唐,他痛恨又愤怒,他真真切切感受着什么叫做命在人手,生死不由。

子安觉得很累,累到不想再走下去。

子安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到了一种了不起的境界,昨天还在痛恨玉迷茫中挣扎,今天早上的心情竟然得到疏解。

原因很简单。

穆川刚洗完,右手还是湿淋淋的,笑着让他过去,然后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子安脚步向后踉跄一退,脑袋嗡的一声脸被煽到一边火辣辣的疼。穆川伸手把他拉了回来,扳过他的下巴看他的脸。

耳光是蘸着冷水打的,穆川力度掌握得好手掌一点都没错开位。本来子安生的就白,一张脸上的五指印明晃晃的就像血印了上去,倒是有些骇人。穆川拨楞他的下巴,看子安双眼低垂,便揉了揉他的脸:“生气了?怕你躲打的印子不好看了,才没提前告诉你。”

说完又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把脸侧到一边,看着那道清清楚楚的印子,呼吸都忍不住沉重起来。

天知道他有多喜欢这种东西。

上高中他学的是文科,课外看图书馆借来的清史演义。里面讲到一位将军最喜欢打仗俘虏俊俏白嫩的少年,命令将士在营帐外面将少年一点点剐碎,自己听着凄厉的声音下酒。

那本书很旧,很多人看过,上面有学长学姐小心做的读书笔记。有些说清朝人野蛮残忍令人发指,有些说战争令人心里扭曲。他的第一反应时,声音好听不假,可是光听声音太浪了。

应该面对面的欣赏,见血,见伤,见痛苦扭曲到极致的表情,这样才会有十足十的乐趣。

不止一次的想,在子安平滑绷紧的背上,用薄而轻的,在冰箱里镇过的柳叶刀抵在颈椎下方,刀尖刺入一点,食指用力,顺着凹下去的脊线一路游走向下,动作缓慢但是流畅。到了最下方凸起的尾椎骨处,刀刃立起,深刺至骨,然后放低一旋,一片肉整整齐齐割下,正好一个圆形,露出一截森森的白骨。

然后以它为轴线,整整齐齐的用刀打格子。子安的肌肉并不夸张,平滑又有韧性,自己刀法又好,打出来的线即便不是笔直也不会弯曲。刀片薄又锋利,又是冰块镇过,流出的血也不会很多。只是细细的,一条条的鲜红的线,好看极了。

事先可以给子安喂些药,舒缓一点疼痛。他本来就耐痛,这样隐忍压抑出的叫声一定比疯狂的宣泄的嘶吼动听的多。

太过弥漫的鲜血有些脏污,太过凄厉的宣泄让人厌烦,太过混乱的伤口让人视觉疲累。

中庸之道在他看来最好。整齐的,有序的,温和的,美妙的。

可是再好看他也不能下手,弄出伤疤来可就不好了。皮囊只此一副,用坏了也不能换一身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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