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半分,实在是安分懂事;自身身份拿捏的很好,你让他跪他不敢站,你让他舔他不敢吸,你让他趴下绝不敢坐起,即便稍有纵容也不敢放肆;隐忍退让屈从,但幽暗的眸子里讽意斐然,总有不屑与不愿与刚强不从,稍微流露出挣扎反抗绝不会超越底线超越底线?多半是痛傻了羞辱够了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哪方面,极致的满足自己。
看到他跪下低头伸出舌尖舔上那一刹那,好像电流打在身上兴奋舒适的毛孔都要炸开,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未必无情,恍若有意。
心里挂念,反复考虑,亲自操刀动手,细致处观察思量,小六儿向他要人竟有几分没玩够不舍得的心理。不管怎么说,任凭他性子再怎么冷淡也对子安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感情。
穆川懒洋洋的向后靠在椅子上放直腿,那又如何?
地位的不平等,关系的不恰当,施方的任意掠夺,受方的屈从隐忍,势必导致感情走向的畸形。双方差距太大,他站在高处看子安怎么可能放下身子陪他来一段虚无缥缈的所谓爱情?打个难听些的比方,人怎么会和狗谈恋爱?子安不是狗,他能比狗强几分?
再退一步说,他怎么能确定那就是爱?侮辱不是爱,虐打不是爱,囚禁不是爱,单方面的如何如何都不算爱。真正的爱必然是双方平等自愿交换付出的。如果真是由于摧残子安产生了感情,那么他要是停手对子安好,他还会喜欢子安?
更何况,这世界可以荒唐到有无缘无故地爱,怎么会有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子安就凭一副耐操的身体,能给他什么好处利益让他对他心平气和关爱有加?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事事疼爱你关心你忍让你?未可笑。
早已度过青春期,甚至青春期荷尔蒙分泌也不旺盛的穆川懒懒表示,他喜欢子安,但绝对不会为了子安而改变,他可以谈爱,子安不可以谈爱。
可是,穆川错了。
既想获爱,又想获肉体上的伤害与兴奋,哪有这样的好事。是他太贪婪。
绝对的公平怎么可能做到。既然他先爱了,就理应多付出,多试探,等待回应。可是他把爱情看的太简单,觉得可以控制玩弄于股掌之中,觉得爱情卑微脆弱不值钱也经不起推敲。
是他当局者迷。
第21章.旁观不清
穆川当局者迷,旁观者的子安却未必清,依旧不知所错等待穆川发落。
穆川叹气,他哪里有想要处理他的意思。他出声让子安过来,子安小心翼翼的爬去,在他脚下跪好。穆川扶住子安的肩膀,手向下在胳膊上移动,向上拉扯滑到手腕,把子安的手放在膝盖上。
穆川的手很暖,不像子安的手冰凉的像死人。他将手指探入子安的手心轻轻搔刮,大拇指在手背上顺着突出的骨节摸索。他眼睛向下看着子安,一寸一寸的目光不断移动。嗯,衣服下的腰线很好看,脱了裤子后屁股也是圆翘结实,看他穿着衣服的样子真是不习惯。瞧着瞧着,穆川觉得自己下面快硬了。
他走了半个多月,身边并不缺人。对比出结果,谁都不如子安。
穆川的眼睛极会作戏,明明欲火缠身,却眼角弯弯笑的水光潋滟。他将子安的手举起,放在唇边轻轻摩擦,手背几乎要起了火。他用动作示好,他用眼神勾引,他用舌尖挑逗。相比于子安的天性冷淡近乎于不开窍的青涩,穆川混迹风月场的老手惯会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