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放轻说的毛骨悚然:“我让你操她。”
手上的力气加重,子安的胳膊随着他扭曲的方向转动,想要缓解疼痛,却又被穆川的左手扳正放好。
“你是听不懂还是不愿意,嗯?”
子安左手指尖绷得紧紧,渗出的汗液沙的掌心痛。他感觉右手的手指快要被弄掉了。
“回答我。”
子安艰难的站直抬头看他,漆黑的眼睛异常脆弱的向他望去,他紧紧抿着泛白的嘴唇然后开口:“我是您的,我不想操别人也不想被别人操,主人。”
表情驯顺,声音放低喑哑却又清楚。
“我属于您,别把我给别人。求您,您……操我,好吗?”
子安的语气万分诚恳,眼睛万分真诚,表情万分哀求,眉眼痛的万分可怜。
穆川一怔,觉得子安今天不大正常。这理由也说的莫名其妙没有根据。笑笑松开手,将子安拉近贴着他耳边:“这种话说这么认真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下面都快硬了。”他咬了咬子安的耳垂,出了一道血印子。揽着子安的肩膀轻拍,语气异常柔和:“不要总乱说话,弄掉了手指再接上,以后你做事很不方便的。”
子安僵直在穆川怀抱里,垂下眼帘:“嗯,不会了。主人以后也不要总想着把我送人,好吗?”
穆川继续舔舐着子安的耳朵轻轻吹气:“瞎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
穆川离开,子安轻轻合并拢被掰开的两根手指头,痛的吸气。穆川的话算的上是一种承诺,坚持一对一路线不动摇,在使用期间内绝不把他外借或共享。冲动的行为却获意外的惊喜。
子安继续端起酒杯看着她妹妹子然,看两眼又回目光。
他佯装镇定的举杯而饮,心里却带着恐慌。
齐大非偶,这个他懂。他觉得自己妹妹独一无二举世无双那是因为她是她妹妹,可别人不一定这么看。子然实在没有身家衬得上他,双方差的太远注定是个悲剧。站高看低,那不是伟大的爱情,而是玩弄。
幸福?觉得他妹妹幸福?那种廉价又卑微的幸福能持续多远?生活又不是童话,天真纯遇不上白马王子,甜静真碰不到邪魅总裁。偶像剧里的灰姑娘还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嫁入豪门,他妹妹又凭什么让一个男人白白对她好。
这不科学又没道理。
就像穆川所说,廖家新欢,心尖上的人物。那又如何,还有下一句,你若想要等他腻了我弄来给你玩玩。
操他妈,子安恨恨然想要将穆川生吞活剥,我妹妹凭什么要等他腻,凭什么要被人弄来玩玩!这随口开的玩笑让他吞了苍蝇般恶心。
他攥紧双手,低头闭眼,安静的不动,好像一尊石膏像。美人迟暮,晚景凄凉,更何况他的妹妹还是位瞎子美人。估计还没等厌弃就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而且子然,她天真,她娇宠,她软绵绵却又带着刺玫瑰一般的烈性,她看似无措却比谁都执着。她的性格太易受伤做出傻事。
子然,千万别幼稚,笑的那么甜别告诉我他是你初恋。
那个男人,对她好一点。能不能维持,再多等他一年。
他的妹妹,始终都是他阮子安的,谁也抢不走。
该担心的担心过去,子安一杯杯酒灌下肚近乎于豪饮。酒燃烧着口舌食道,汇聚在胃里燃成熊熊大火。被烫坏的地方疼是有些疼,但是却让他疼的痛快。
他一会咧嘴,一会皱眉,一会嘴角下垂好像要哭泣。他看着子然,子然也望向他却看不见他;他追寻着穆川,看着他与众人交谈斡旋,笑的极具迷惑性随时都能回头掌控他的生命;他颤巍巍的伸手向前虚抓,抓向虚无美丽的童话被父母抛弃在黑森林里自生自灭的汉赛尔兄妹,糖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