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多大?八岁,九岁,十岁?真是弱到被人一只手就能提起扔远的年纪。当时他所谓的大哥未必是同性恋,可能单纯的就是发育时期感到好奇。他陪他看过Аv,给他摸过,为他咬过,被他抱上膝盖摩擦股间,看着他身下的东西像动画片里的金箍棒一样变粗变大,然后流出液体。
惊悚害怕,莫名觉得羞耻痛苦。本以为成功让他父亲看见发现就可以不被噩梦困扰。结果他好父亲只是漠然离开,视而不见。真可笑,当时怎么会以为家中有人帮自己,除了小六一个傻瓜。他大妈知道了肯定会说他是个贱人勾引大哥,他若告诉亲妈一定会被告诉穆川你和你哥都是男孩你想多了。他冒着风险力设计让父亲发现,得到的结果竟然是默许长子玩弄次子。他就那样,他就那样,看着他和他哥赤裸在床,他哥把他抓在怀里办完事累的睡了过去,然后关门离开再没有回应。
你看看床单,你闻闻味道,你瞅一瞅我身上的青紫。你是瞎你还是傻?你的小儿子刚九岁,还没有发育,这不是兄弟之间互撸爽爽,这是猥亵,这是强奸!你有没有看见我在哭?你为什么不管管?不论亲情只就我和他身上留着一半相同的血,你怎么就能做到视而不见?!
父母如路人,兄长似恶鬼。亲人的冷漠与凶残才是世间最大的残忍。所谓避风港湾,不过是他痛苦的始源。
忽然觉得好笑,自己哪里算什么次子,他们又怎么是冷漠的亲人。他本身不过就是婚外情诞下的孽种,计划生育的漏网之鱼,堪堪逃过避孕套毓婷人流的一团胚胎。
到最后变本加厉,他大哥总找借口和他单独相处。青春的荷尔蒙令人蠢蠢欲动,他哥进入了他,流了好多血。他哭的背气,因为年幼无知以为自己会死。他哥不耐烦的往他后面塞卫生纸,也不管他有多疼,告诉他流点血死不了人,再哭我他妈抽你。
他记得好多个类似的夜晚,如今甚至好心情的回味个中细节。他被压在床上脱下印着大力水手的灰色睡衣,揪着他的乳头啃咬着他的胸部。细细的两条腿被抓住并拢,湿又硬的东西塞进幼嫩的皮肤里抽插喷射。他像小猫一样缩成一团,抽搐着颤抖,脸埋在枕头里吸气。
他千方百计的逃离,努力逃离这样的夜晚。每次放学后他看见他哥接他,都会僵硬的笑,呆滞的坐在车里被带走。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面,蒙着床单在角落里,或者藏在窗帘后面,胆战心惊的躲藏等待下一秒他哥拿着钥匙开门。
穆川仔细想想,好像他十二三岁的时候他哥有了女朋友才停止对他的侵犯,噩梦勉强算是终结。等到他十七八的时候,他哥仍然还会摸着自己的脸对他朋友说,我弟长得可不比外面的差吧。
他略带羞涩腼腆的微笑,向他哥的朋友一一打过招呼。
把自己弟弟和性工作者相比较,他哥真是抬举他啊。
穆川叹气,其实往事早已不必计较,他过了咀嚼往事发狠愤怒的年纪,更何况这点陈年旧事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隐秘与羞耻,肮脏与堕落,幼年的绝望至死早已随时间深深掩埋。
享受在当下,才是最好。
穆川被子安搞的十足十的兴奋,歪着脑袋打量着在他手下辗转反侧痛苦难耐的子安。
他摸着子安那张眉头紧蹙,表情痛楚的脸,语调轻快恍若痴魔:“真好看。”
好看到我恨不得吞了你。
穆总天赋奇才,小小的四角办公室都能弄出花来。这是子安万万没想到的。他以为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间,穆川顶多抽出皮带和他玩玩,拿着领带勒勒脖子,就可以让他回去了。
结果他又低估穆川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