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做过了?
道上那些送到他手里的那些人,多半是彪形大汉,筋肉暴胀,面目粗鲁,皮肤粗糙,放声大骂或大吼。算不得什么好货色可是穆川依旧乐意招待。什么稀奇古怪的刑法穆川都能搞出来,细细观摩享受,记录欣赏。考虑怎么样手法简单却又让人无法忍受,没有血肉横飞但痛感强烈,怎样给予rou体上的摧残神上的折辱。
小六儿去过一次,扯着领子推他,骂他变态有病啊。再这么搞神肯定会出问题。
他爱这个,爱的就是鲜血和尖叫。
可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打打杀杀,偶尔几个人就让他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更何况像子安这样极品,更让他乐在其中。当然,他对他足够的好,太多的东西不敢不管不顾的往上招呼。喜欢他,不能毁了他。
刀是越划越快,避开起伏不平的骨头整整齐齐的在他后背上打起了红格子。
子安双目紧闭,冷汗直流,面目表情扭曲到一个可憎的地步,齿间的嘴唇被咬的快要烂掉。双手青筋突起,紧紧死扣着墙面,秃掉的指甲渗出血迹。身体在间隔处无力的缓缓下滑,又在刀片割上的那一瞬间陡然拔高。
穆川表情迷醉,他喜欢这个,如同一张红色的网将后背罩住,比鞭痕好看得多。血不断地渗出滑落,像山间石壁缝隙中细细流淌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花。
穆川蘸着血在他后背上写了一个川字,抓住他的肩把他转过来,低头看他额发下垂挡住眼睛,一脸煞白让人喜欢,像溺水之人大口喘息,肩膀不住的颤抖。
声音变调走形,憋了好久才吐出几个字:“够没够。”
穆川的裤裆已经被撑的鼓鼓囊囊,从落刀开始就已经性奋竟然忍到现在。靠虐待他人取得快乐的混蛋,以制造痛苦激发性欲的人渣。他和电视剧里的小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不,他还不如小鬼子。起码小鬼子是为了口供,穆川根本毫无原因理由只是喜欢纯虐待。这种败类应该被人道毁灭,怎么还在活着。
mb的他现在出汗出的一身冰凉,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沙的后背疼痛难忍,到底怎样帮他解决。是捅他后面还是操他嘴,只求穆川给彼此个痛快让他抓紧滚蛋。
穆川抓起他的左手,放开摊平,上面短促又深的的伤口在掌心散落,有的结痂有的发红溃烂。子安疼得发晕忘了一天前刚发生的事。刀片三角尖端插入旧伤口制造新的血液。
“怎么搞的?”
子安犯晕:“嗯……什么?”
“我说手。”
刀片换了个地方继续刺入。
“摔……玻璃上了。”
刀刃在里面轻轻的转圈,子安痛苦的弯下腰。
“好深。”刀片向左点了点,“旁边是筋?”
“是……别……疼。”
穆川笑了,他说子安和玻璃杯摔得真有技巧性。玻璃没四处散落全摔成小小一堆,别的地方没一个伤口全聚集在左手。刀尖将伤口轻轻全部重新划开,穆川声音仿佛带着痛惜:“不开心直接和我说,怎么这样折磨自己,看的我心疼。”
左手被翻了过来露出手背,那是一双很好看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苍白暗淡底下带点浅紫。最适合用粗细适中的钢针抵住指尖,用小榔头一点点敲进去,钉进最深处,再一把抽出留下深紫色细细痕迹。或者将十个手指头全部砸碎,血肉飞溅。洗干净之后是苍白柔软到真正的柔若无骨,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