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川眉头紧锁,扣住手腕回拉,手指钳住带点胡茬的下巴扳他的脑袋。子安抖得越来越厉害,使劲的躲避,后背弯的像张弓,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淡到没颜色的嘴唇极力颤抖,语无伦次的和穆川说话:“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下回不敢了,求求你,那里真坏了,真的,我没骗你!”
说完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扒开穆川钳制在他身上的手,趴在床上往穆川胯下钻,手哆哆嗦嗦去解他的皮带:“我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穆川看子安这副样子,心难受的揪成一团,一把捞起来摁在怀里搂住。他用手臂紧紧环住子安,贴住他的脸听里面牙齿细微打战的声音,轻轻摇晃安抚性的拍打他的后背:“抱歉,抱歉,别害怕,是我错了。嗯?原谅我好不好?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穆川把怀里颤抖的子安搂的更紧,心底一片内疚。当时头脑兴奋太不冷静,怎么就冲动到把子安弄成这个样子。明知道他身体没养好,真要弄起来也应该情趣为主虐待为辅,不该下手没轻没重。
他也深知自己其实和畜生没什么两样,心里难受归难受,愧疚归愧疚,可是那种心痒的感觉又上来了。看见那副可怜惊惧到快要崩溃的样子,脑海里就浮现出种种疯狂的想法,想着干脆搞死他算了。
穆川缓缓吸了一口气,平息内心的躁动。虽然承认自己不是人,但穆川其实还是想做个人。这时候对子安下手,自己真装不住成人了,直接成了真正的畜生。子安绝对是怕疯了才一见面就说出那些话。相处这么长时间,他早就摸清了自己的爱好。知道越出声自己就越兴奋,越求饶自己就越发狂。轻易不敢开口,怎么逼都努力忍住,好像真要把自己变成个肉玩具一般。
穆川安抚性的摸着子安的头发,亲吻他的耳垂和声细语的安慰。“别怕,没别的意思,我看看怎么样了,不会乱动,相信我好吗?”
掐住睡裤的边颤抖的往下脱,子安头后仰喉结上下滑动,掰开两条白生生布满凌虐痕迹的大腿,抬臀给他看。穴口外翻,周围的褶皱错综混乱,像朵被操烂的花,上面还有点白色的东西。
穆川皱着眉头伸出手拨弄,子安惊恐的死死抓住他的手,“别碰,脏。”
穆川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拍了拍子安的手背:“没事,一会儿洗手。”
手指一碰上那肿胀外凸磨破了的穴口,子安就疼的掐紧双腿打颤。穆川缓慢的旋入没能合拢的洞口,掏出点白色带血丝东西捻了捻,问:“这是什么。没洗干净吗?”
子安摇头:“脓吧,最近总有。自己往外流。”
穆川很认真的看着指尖一会儿,说对不起,那天酒瓶子都是从柜子里现拿的,没来得及消毒。冰块随便拿的,可能不太卫生。你的肠子应该发炎很严重,出了点问题。
穆川又抽了。
子安脱光衣服,上半身缠满了绷带,刚才一激动伤口崩裂又出了几多血花。穆川把他拨楞来拨楞去,掐掐这里,碰碰那里,很认真的分析他每一个犯下的错误,然后道歉。
穆川抓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对不起,原谅我。”
子安满眼血丝,看人又愣又呆,没有焦点,飘忽的往上看了看,半天蠕动了一下嘴唇:“没关系。”
道歉,太轻松,太虚伪,薄薄的嘴唇上下开合,根本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反正疼的不是他,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不是他。这装逼给他妈谁看呢。子安想,要是让我给你灌肠捅瓶子塞冰块刀割肉在伤口上倒一瓶白酒,然后你再跪下来求我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