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子安十分舒服,痒意四散开来,双手紧抱紧了穆川。
子安翻身趴下,抬起了臀部。穆川抓住子安的腰,将滑腻腻的阴茎顺着股缝深入,跪起身来回抽动摩擦。
穆小二被人习惯被人各种伺候,早已没有那般敏感,区区股交如何满足的了。可能太久没有性生活,可能昨天的画面太过刺激。他把昨日刀下人的脸替换成子安意淫,在一派血腥中竟很轻松地达到高潮,发出舒服的呻吟。
他捧住子安泛红的脸,仔细端详。
可惜不是他。他肖想子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还好不是他。动了手只能一时痛快,哪有这样一个呼吸温热的大活人日日陪伴他来的安心。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穆川忍不住扼腕叹息。要想吃得,还得忍得。即便忍得,到现在吃的还是不够痛快。
兽欲和性欲从来都是一体,脑中画面感太强,竟又来了两次。摩擦股间,看着子安湿润的双目拿着怒涨的阴茎蹭他的浅色的嘴唇和白皙的脸庞,让子安双手握着他的阴茎撸动,搂着他哑声催促:“快点,再快点。”再一次射了出来。
床单被液和汗液湿的不成样,皱巴巴的成了一团。
穆川来了三次觉得已经餍足,搂住子安像猫一样蹭着他。
单纯被各种挑逗,反复摩擦按压大腿股间穴口。让他出了一片汁水,淋漓黏腻深入后穴。子安早就被挑逗的性欲高炽不得发泄。全身瘙痒的无话可说,只剩大口的喘息难受的摩擦,眼睛都红了。
穆川有些心疼,低声抱歉,让等他好的,两人干个够。毕竟这样的性爱让他自己也不得满足。
话语之间,子安感觉身后又有一个棍子撑起,硬硬的抵在他屁股中间。他缓缓回头,看着穆川,对口型问他,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穆川尴尬了。
他是男人,三十岁,欲望强,要发泄,很正常。
子安身体不好,他只得忍着。得不到满足他又不好意思去外面叫人。毕竟两人刚开始谈情说爱,这时候你让他随便什么人就往床上拉,自己再怎么无节操也接受不了,实在恶心。
可穆小二一而再再而三站起让他十分丢脸。要不要这么没出息,又不是二十岁对待性爱食髓知味,一天到晚恨不得死在床上。至于这样饥渴的招摇?
他起身,捞起衣服做掩。摸了一把子安的脸,下身又是一阵乱颤。低头亲昵的吻他的眼睛和嘴唇,向他告辞。他又不是柳下惠,鲜肉在手,坐怀不硬。在这样擦枪势必走火,等到丧心病狂干一发,子安承受不住,他的刀口也受不了。
子安才注意到他腹上缠的纱布,问他怎么了。
穆川一身大汗穿上衣服,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
他告诉他,临时有事,绊住了脚一时半会走不了。他手术那天,他在外面陪着。让子安放心,他会一直在他身边。
情话缠绵,目光缱倦,穆川自己也快要分不清真假。
等到手术那天,穆川在外面坐着等。很小的手术,半个小时而已。
他自己都十分奇怪这,样小的手术根本不是事。他说害怕,他就陪他。只因他说希望他来,所以他就来?什么时候子安要求这么多了,什么时候子安说什么,他就认真去做了,不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