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亚丽离开古庙后就径直的去了谭家,见了一个人,只是她极其小心避开了谭家和所有的人,从那人那里拿走了一颗药丸,刚转身想要离开,男人阴恻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若是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没舍哪来的得,你不会不明白吧。”
“放心,我看上的东西,就算是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得到。我可不是---哼,那怂包。”高亚丽鄙夷的哼了一声,然后很倨傲的扬了扬下颚,快速的离开了,屋子里留下一道阴沉的浅笑声,呵呵的很是渗人。
谭汉城在药池里这样一躺,就过去三个多月,虽然筋骨和修为在不停跟换的药液刺激下,在快速的发生翻天的变化。只是说好的洗涤记忆确实没有并没有如他的身体一般,出现预期之内的效果。
围在药池边守候了几个月了老者,也有开始兴味变成了现如今的蹙眉思索,一个人的神识要强大到什么程度,才能忍住神识剥离都是痛苦,生生的用痛苦来压制药液的效果,时至今日已经三个月来了,不是三天三十天,而是三个月,这样抵抗住一波波的药物洗涤,还要吸纳药效淬炼筋骨提升修为,到底他要守住的是多么重要的东西,这一刻老子突然就要了想要放弃继续洗涤他记忆的事情。
只是世界多的是那些阴损的法子,让人忘记从前的人和事,这个谭家的这位老者没有用到他身上,可并不代表着别人也会放任谭汉城这样下去,至少那个迫切期盼谭汉成回归的谭家家主,和那个高亚丽,还有那个将他抓回来的人不会同意的。
三个月很快也很慢,谭汉城闭目沉淀在药池里,到是惬意,而宁月可就没有那么舒爽了。
踏入血池就好似进入了一个古怪的世界,不但是痛、痒难忍外,几天前自己勉强算是看懂的符咒线条,就像天罗地网一般朝着自己的神识不停的袭来,变着法儿的奚落自己神识里面的小人,有机会的时候还会吸取一点神识上面的能量,就好似自己的神识就是他们的补药一般,稍微的一点不注意就要扑上来咬上一口。
从最简单的一个线条,直线袭击,到变化着形态角度袭击,再到两个,四根,八根,十六根……宁月的神识在线条的袭击下,不停的做出相应的变化。终于到神识伤痕累累了疲力尽,也躲无可躲,逃亡可逃,符咒凝成的丝线,竟然幻化成宁月前些天的绣花针一般,拖着长长的线条,直接将神识小人当成绣布一般飞刺过来。
细小的绣花针在神识小人眼前逐渐的变大,不知道是因为绣花针刺激了宁月的神识小人,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宁月的神识里,就这么出现了那个前些天老太爷给自己的冰魄蚕丝摄魂针。冰魄蚕丝摄魂针一出现那股无形的威压,立刻就压制了神识小人被符文线条刺伤后,带来的火烧火燎的灼热感和眩晕感。
而刚刚还瑟的不要不要的符咒线条和符咒针线,立刻就好似老鼠见了猫一般,瑟瑟的躲在一般不敢动弹,只是当影响不再,受了欺负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