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会因为疼,而中止这战斗吗?
答案是否定的,外面的野狼们不会喊停,他自然更加的不会,不但不会中止,那伤口上传来的疼,反而会让他更加的疯狂。
他大声的喊着杀、杀、杀,誓要把那手心上传来的疼,转化为复仇之力,发泄出去。
他不敢肯定,外面有没有野狼被他捅出去的铁锹头给捅死,或许会有吧,但是想到,如果有狼被他给捅死了,无非就是给外面疯狂的家伙们给增加一点食物置了,想到这里,他就会觉得不平衡,凭什么我搞死的战利品,就要成为你们的食物呢。
然而让林森更不公平的还有,那就是他刚捅开一个缺口,就会有另一只家伙补上来,而他,身边却没有一个会扑上来野狼躲避子弹,这有些扯了,但就是这么扯的事情,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林森的面前,他愣住了,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美人从他的枪口下一跳,闪到了沙丘的后面。
“呜!”
一声长吼从沙丘的后方传来,林森已经知道了,那个美人要复仇了,只怕接下来,就是不死不休的战斗了,要想战斗结束,除非他将这群家伙杀光,又或许这群家伙杀掉他。
林森将八一杠步枪收了回来,他将枪关上了保险,放到了昏迷之中的牛犇怀里。
“班长,我可真的羡慕你,你睡的这么死,不用去面对这些家伙们带来的压力,现在,我这个才入伍了的家伙,要去真正的战斗了,枪是公共财物,我不能丢了,里面还有一颗子弹,如果你醒来了,希望这一颗子弹可以把你带回去。”
林森说出这样的话,算是他已经做好了那个最坏的选择了,或者说,他已经没有的选了。
他本就只是一个新兵,本来不该有这样的选择的,但是很不幸,现在的他醒着,如果可以选,他也情愿昏迷过去的人是他。
他取了铁锹,手握紧了锹把,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牛犇后,就拉开了门出去了,他还快速的将铁门给拉上了,还取了快石头,顶住了铁门的卡口。
沙丘上的野狼们不安分了,看着走出来的林森,它们呲着牙,发出了低吼声。
林森如同落莫的古代将军一般,他将铁锹的头指向了面向他已经不安分的压过的野狼,对它们发出了不甘的怒吼。
“战!战!战……来啊…………”
谁人年轻不热血,虽说林森还只是一个才下连几天的新兵蛋,但他也是个军人,也有着热血。
战争一触即发,大部分的野狼渡着慢步,朝他压了过来,还有两只不安分的家伙加速他他扑了过来。
林森握紧了铁锹的把,精神也高度集中于扑来的其中一头狼身上。
他算好了,他不及野狼的反应,但他有工具,就是以伤换命,也足够将先扑过来的家伙给干掉了。
他的耳边响起了新的快步声,或许是有别的野狼从侧面扑来了,但是现在的他,只能先应对一个方向上。
声音越来越近了,就在他要挥出铁锹的那一刻,一个大的黑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还不带他反应过来,一道光影一闪而过,接着地面上就被洒下一道血印。
我一口气吃完剩下的十块压缩饼干,喝完剩下的水。突然象它们那样狂暴起来,端枪的手都在发抖。好在不需要瞄准,只要把枪伸出窗缝开枪就是了,一枪就是一个。
“副班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