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重要还是生活重要?你官司打完了就和他们没关系,他们拿什么生活你关心过吗?”
“狡辩,如果都按照你这样讲法那还谈什么法治,全部拿钱去补偿好了,要法律干嘛?”
“法律也不是给你满足一己私欲的手段,他们也有权利去选择是拿到补偿还是赢得那看不到摸不到的胜利。”
“我一己私欲?你这种就是下三流、恶魔的行为,拿金钱与利诱贫穷的人们而让他们放弃自己的正义理念和惩罚坏人的权限。”
“惩罚是法官判定的,周允仁还是会得到惩罚,现在他们能拿到一笔补偿款这妨碍你什么了?妨碍你的正义欲望得到释放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别再错下去了,家铭。”
“我没错,我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我给他们的补偿款他们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他们自己会衡量利益,周允仁也会得到审判,我觉得我的做法更明智。”我看着张超他没有继续说话,他貌似哭了也不知道怎么了,
“如果周华和斯规听到你前面说的话,下手会比我更重的,我们就这样算了吧,法庭见吧。”我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身影,在黑暗中越来越模糊,背着一个包看起来走得很艰难、很孤独,我也收拾了下身上和思想上的灰尘之后点了根烟往外走着。
医院大门外的车辆不停地来回穿梭,马路对面的店铺还没关门,走到人行行道前等着红灯变成绿色,感觉到水滴砸到了头上,抬头一看并没有什么异样,在往前看人行道地上也飘起了水滴,绿灯过马路去了那家奶茶店点了一杯冻完我就看到耿师傅的车从出口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