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不在这几年,我是又当爹又当娘,不知有多辛苦有多劳累……你喂我喝。”他还抱怨上了,好像她就比他更轻省似的。可他就这么个人,顾卫卿能如何?一想到他这里面的不良居心和用意,顾卫卿又羞又窘。
“……”她道:“你,你疯了吧?还当着孩子呢。”
贺琮无辜又委屈的辩解道:“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怕孩子看的?我就是要借你一双手用用,你想到哪儿去了?”
长言轻轻笑出声,用手指刮着自己的脸颊,道:“爹爹自己没手么,要借……别人的手?”长愉也跟着咯咯笑,道:“羞,羞。”
虽说不是笑话自己,顾卫卿也是脸一红,恨恨的白了贺琮一眼。如果孩子渐渐大了明白事理了,他再这样口无遮拦,可叫她如何做人呢?
贺琮厚着脸皮轻咳一声,严肃的看着小长言道:“吃好了就带你弟弟回去歇息,他才回来,哪儿都不熟悉,你是姐姐,多带带他,你娘身体不好,你多做点儿事替你娘分忧,也尽尽孝心。”
让小长言带小长愉,她是很愿意的,听说顾卫卿身体不好,就又有些担心。她朝着贺琮点头,眼睛亮亮的,迎上顾卫卿温暖的眼神,满是关切。
这回没躲,反倒大大方方的朝着顾卫卿笑。
顾卫卿心里又软又暖,朝她点头,柔声道:“小囡囡长大了……娘没事。”
一等长言带着长愉走了,贺琮立刻坐到顾卫卿身边,道:“现下没有碍事的人了,你可以喂我喝了吧?”
顾卫卿掐了他一把:“谁是碍事的人?”这回也没推辞,她擎起酒盅,朝他举了举,眼睛望着他,自己一口饮尽。
贺琮被她看得浑身发热,却微一蹙眉,伸手去拿她的手腕,道:“你不能多喝。”
顾卫卿不说话,揽住他的脖颈,骑坐在他膝上,印上他的唇,将刚才的酒悉数哺喂过去。
贺琮微怔,继之以狂喜,立刻反客为主,夺了主动权,施之以狂风暴雨般的掠夺。所有的相思,都因这一刻而得到缓解,所有的折磨,都因这一刻的重聚而值得,贺琮仿佛讨债的债主,想把顾卫卿这几年欠他的都讨回来。
顾卫卿也就顺势交了权,由着他为所欲为。这里天色薄暮,渐渐黑沉,孩子们走了,底下人也早识趣的退得远远的,他又一向是毫不知足的性子,空了三年,随他吧。
可贺琮却只是亲,没完没了,顾卫卿觉得自己的脸、身上,都快被他用口水洗过澡了,他还没有更进一步。她有些疑惑的望着他:“王爷,可是身子不适?”
也不像啊,他那处又硬又热又烫,直愣愣的顶着她,她都替他疼。
贺琮紧紧的抱着她,哑声道:“嗯,非常不适。”
顾卫卿伸手探他额头,见一阵滚烫,不由得有些担心:“宣太医给陛下瞧瞧。这几年王爷是怎么过来的?怎么把个好好的身体损耗成这样?莫非,是孙太医玩乎职守,没好好给王爷定时把平安脉?还是王爷平日进补的不够?”
贺琮又在她锁骨边狠狠烙了一朵小梅花,这才道:“不劳你心,想问什么直接问好了,不用这么旁敲侧击。孙正文倒是确实挺怠惰的,但那是我身子强健,不需要他而已。至于别的……我这几年一直独守空房,你如今知道了?可有什么要补偿我的?”
他能守一个月两个月,顾卫卿就能表示很佩服了,可他能守一年两年三年,顾卫卿怎么就那么不信呢?她疑惑的歪头望他,打量了好半晌,还十分坏心的去捏他那处,故意大惊小怪的道:“难不成王爷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说王府里少了活色生香的美人?方源也太不尽职了,怎么能让王爷憋着呢?这可怨不得我,我便是想替王爷分忧解难,也鞭长莫及呀。呃,这次随大船回来,确实有两三个异国美人,若是王爷喜欢,我回头就叫人送到王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