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虎魂翻身,将双脚跨在夏玉言躺着的身躯两侧,弯身,疑惑地用鼻子在夏玉言身上上下嗅着,寻找花香的来源,最终察觉花香扑鼻原来源自眼前的肌肤。
或者是刚用鲜花揉搓过的关系,那身花香浓郁甜美得叫人舍不得移开鼻子,拓跋虎魂闻着闻着,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夏玉言的肌肤本就白皙,因为刚才被泡过热水,又被用力揉搓过的关系,此时泛起一种介乎红与粉红之间的娇艳颜色,肌肤软薄得仿佛吹弹可破。拓跋虎魂膜拜似地用舌尖一寸一寸地滑过,在肌肤上留下润泽的水意,在灯火的映照下,反射出一片yim靡的亮光。
舌头沿着脖子、肩膀、胸膛、侧腹一直下滑,当舔弄到那双软绵无力的大腿尽头时,拓跋虎魂甚至用牙齿将软肉咬起来,用唇含着,用力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唔!不……”留下吻痕的地方,像被无数簇小火烧着,烫热瘙痒,一直尽力忍住声音的夏玉言终于受不了地叫了出来,心中又羞又怕,浑身都在簌簌发抖。
“拜托!不要再这样,我觉得……很难受……”
听见他的哀求声,拓跋虎魂勾起薄唇,露出一抹邪气的笑意,说:“是难受,还是舒服?”
他伸出左手将平躺在床上的夏玉言上身抱起,让夏玉言可以清楚看着他用右手轻轻拨弄双腿间早已挺起渗出湿意的欲望。
“啊!”快感涌泉而起,夏玉言倒抽一口气,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拓跋虎魂笑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欲望,正要揉弄,喘息着的夏玉言忽然睁开眼,看着他,用哀恸的语气说:“你当真要逼死我?”
拓跋虎魂一愣,手不由得僵硬了。
“我俩无仇无怨,我甚至在你身受重伤时救你一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如此折辱我?”浑身抖着,看着拓跋虎魂,夏玉言将话说得更清楚了。
“我……”迎着那双溢满哀怨不平的凤眼,拓跋虎魂倏忽心虚起来,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要是我?就当我求你,你去找别人,找比我英俊的,比我俏丽的,请求你放过我!”夏玉言不惜苦苦乞求。他受够了!只要能够摆脱这种屈辱的日子,即使要他趴在地上向拓跋虎魂叩头,他也愿意!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拓跋虎魂咬紧牙关,回以两个字:“不行!”
语气铿锵决绝,一下子将夏玉言最后的希望打碎,脸上的血色倏然尽去,他不自觉地晃着头。用一种轻细而歇斯底里的声音自言自语。
“我明明是男人,你偏偏要逼我和你做那种苟且的事情。我不要,我……宁愿死……”
拓跋虎魂听见了,冷酷地牵起唇角,说:“那我就把那个女人杀了,为你陪葬!”
可以威胁夏玉言的方法,他早就想出来了,只不过一直忍耐着没有说出。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满脑紊乱的夏玉言茫然地思索着,半晌后,才明白过来,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圆眸子,高叫:“不!”
不可以,不可以伤害翠姬,她已经是他在世上唯一亲近的像家人一样重要的人。
“别伤害她!不要伤害她!请不要,请不要!”
夏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