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笑着的,并非自嘲,而是畅快的舒坦的。
穿越使者应道:“你是对的。”
夏树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受到这是他的真心话。
她站起身,笑道:“我也这么觉得。”
而后,拍了拍双手,转身朝僵硬着身体的牛总走了过去。
牛总听到她的脚步声,双眼瞪得都快裂开了,面如土色,裤裆下已经有了一滩黄水,恨不得就此晕死过去,一了百了,却是连想要闭上眼睛都无法如愿。
夏树抬起腿活动了两下脚腕,朝他露出邪恶的一笑,便一脚踹在了他裤裆里的命根子上,眼见他扭曲了青紫的脸,绷直了身上白花花的肥肉。
“便是要你再也祸害不了人家姑娘。”
没有失声痛叫、没有咬牙闷哼,哑得很彻底。
夏树满意地瞥了穿越使者一眼。
再次看了看四周,视线掠过另外几个油腻的中年男人身上,直吓得他们屁滚尿流。
回视线,夏树转头对穿越使者说道:“我解决好了,走吧。”
穿越使者点头,用他独有的声线说道:“闭上眼,我带你走。”
夏树听话地闭上了眼,片刻后,感觉到手边一道风拂过,身体轻了起来。
……
小洋楼恢复了原来的风平浪静,只有三一零包房似乎经历了什么残酷的事情。
一夕之间,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大家玩得好好的,牛总玩完了自己的命根子,包房里还多出来一个倒霉断了腿的黄中博,而他们却断了片似的只想逃离小洋楼。
三一零的记忆只停留在夏树出现之前,却留下了叫他们挥之不去的恐惧滋味儿,午夜时分,常常噩梦惊醒。
*
夏树做了一个梦,也许不叫梦。
因为她仿佛回到了和丈夫在一起生活的日子。
有多少年了,她不曾回忆过和他这短短一辈子生活的点点滴滴。
那一年,他们领了证,没有办婚礼没有办酒席,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就这样成为了一对新夫妻。
简启辰是个军人,有公家分配的房子,不大,六十平米,里头两个小小的房间。
夏树便从纺织厂的宿舍搬了出来,搬进与简启辰的这个小家。
简启辰公务繁忙,他们常常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夏树每天往返于纺织厂和家里,事实上和未婚前没有什么两样,可心头里,还是多了一份归属感,虽然有时候,夜深人静,夏树也会感觉到牵挂和孤独。
夏树不知道简启辰的归期,下工回家,一打开门,只要看到家里的灯火都是惊喜。
简启辰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
像一个大家长,成熟稳重,只要在家,便能把家里的事情解决得有条不紊。
他的生活作息跟部队里一样,不论放假几天,他都严格律己,每天天不亮就朝外锻炼,锻炼回来后正是她醒来起床的时间。
夏树每次刷牙洗脸完,开水杯里已经被他倒满了水。
他说:“起床后一定要养成喝一杯水的习惯,对身体好,还清肠胃。”
而夏树被他养起来的这个习惯在他离开的第一年,便再也没有了踪影。
简启辰他还有一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