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敲一下点开屏幕,一则本市新闻跃入眼前。
“香山女游客忽然晕倒,丈夫送医时险酿惨剧,请诸位市民礼佛同时不要忘记安全隐患!”
加黑加粗的标题下面,是厉北城抱着她神色匆忙的一道侧影,即使是周围游客技术不佳的抓拍,也可以清楚看到男人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以及眼中毫不掩饰的焦急和紧张。
自言夏夜认识厉北城的那天开始,除了五年前言水柔命悬一线时,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彷徨失态的模样。
从记者描述出的三言两语,她大致想象的出当时情况。
香山山势陡峭,从山脚到山什么时候清醒要看北城自身的意志力,现在你来了就好,有你陪着,这臭小子一定不舍得一睡不醒。”
说完,老夫人疲倦地揉揉眉心,示意女佣将她搀扶起来:“好了,我这个老太婆不打扰你们小夫妻说悄悄话,只要你能把这臭小子叫起来,奶奶重重有赏。”
跌坐在床边靠椅里,言夏夜没有听清老夫人说了些什么,甚至没有留意房间里的其他人是何时离开的。
他对她总是那么狠心绝情,让她不得不断了念死了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迟疑着抬起手臂,指尖颤抖的抚摸过他紧闭着的俊朗眉眼,无力的声音在病房中轻轻回荡:“厉北城,为什么?”
她执着疑惑的等着他的回应,而床上的男人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
接下来几天,言夏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