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需要人保护的时候已经永远停留在过去,和那个懵懂天真的言夏夜一起,被她亲手狠狠抛弃。
难道厉北城不明白,无论他做什么,她都绝不可能回心转意?
言水柔凄凄惨惨的哭声在这句话之后陡然提高,心底对言夏夜的恨意达到。”
厉彦泽等的就是这句承诺,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清茶,做足姿态后缓缓道:“当年夏夜能嫁进厉家,因为她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怎么感谢她都不为过。可现在,言水柔想嫁过来,也要拿出相应的嫁妆才行,否则传扬出去,厉家岂不是成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嫁进来的地方?”
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连言建国那么厚脸皮的都有点坐立不安,默默掐灭了香烟。
清了清嗓子,他装出老成持重的样子,胆战心惊的问:“我说亲家,您这话我可有点听不懂,厉家底蕴雄厚,我们这些普通小百姓怎么能比得上?嫁妆什么的……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我既然提出来,就一定是你们拿得起的。”厉彦泽淡淡一笑,遥遥朝着置身事外的言夏夜看来,意味深长的说:“而且那些东西本来也是厉家的,物归原主,理所当然。”
正当言夏夜心头升起不妙的预感,房门被佣人躬身拉开。
颀长的身影裹挟着初秋的寒意,姗姗来迟的俊美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狭长眼眸转瞬间扫视全场,轻而易举地把每个人的神色都尽收眼底。
随即,他若有似无的笑了笑,声音低沉的淡淡道:“大哥,这么多年不见,你说话还是这样不明不白。”
“……云棠。”厉彦泽气定神闲的态度霎时消弭,要笑不笑的眯着眼睛:“真是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