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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叫醒了他，他们就再也不会有以后了，她也要先活个明白。

“我知道。”苏哲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很慢，像是一颗石子丢进了深谷里，看得见答案，却听不清回响。

“你真的分得清，我是谁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轻的，连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你是叶露，你不是她，我知道。”

“为什么？”

她听到这样的回答，显然也是在她预料之外的。

为什么他会从某一天起，开始对自己这么好？

为什么他这么好的人，那个雪儿还要离他而去呢？

小鱼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轻笑着说，“就因为，你是叶露。”

“哦。”

苏哲在电脑前静静地坐着，端起一杯水抿了一口，有些无奈地撅起了嘴，如果她此时在自己身边，那自己一定要使劲揉一揉她的脑袋，也不知道这小脑袋里，一天天的胡思乱想些什么。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正事了。”苏哲清了清嗓子，语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庄重。

叶露听得他突然变了个画风愣了一下，办正事？

在这个会搞出人命的屋子前讨论办正事，真不是自己污啊，正常人都会想歪的吧？

苏哲见她没有回应，微皱了一下眉，继续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他要是嬉皮笑脸地说着也就罢了，越是这种一本正经，却越是让人想入非非。

“嗯？”叶露在不知不觉中，心跳都跟着加快了。

“你想要赢我，对不对？”

叶露听得这话才松了一口气，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嗯。”

“走，去竞技场，我帮你看看你的问题。”

她这才发现，小鱼不知是什么时候又转回了琴师，这是要虐自己的节奏？

人各有专长，比如他，琴师就比法师玩的溜多了，所以她看到小鱼变了个职业，还真是有些阴影了。

这个，好像真的打不过啊。

好大的口气，还能给自己当起导师来了，这种口气，让她又想起了谁？

“诶？不开完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