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凉刚醒过来,他回忆自己被人用沾满□□的毛巾弄晕之前的事。他的确发现了有人在跟着自己,他原本以为对方不怀好心,于是想尽办法脱离他们的视线。现在看来那些人非但不是坏人,很可能是秦昀琛派来保护他的人。他走到一个路人稀少的小道上,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摆脱奇怪的人的追踪,就被赵安诚从背后偷袭了。
赵安诚老了很多,头发几乎全白,脸上布满皱纹。只有五十多岁的赵安诚,在经历这么多年的牢狱生活后,迅速地苍老,看起来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但唯一没变的就是他那双浑浊的双眼有着浓重的恨意。他还是那个自私自利狠毒的赵安诚。
赵安诚见他醒了,把胶布撕下,嘲讽地说:“你被男人上了这么多年,还没被被上烂呢?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么多男人围着你转?你勾搭这么多男人,跟出去卖的□□有什么两样!要不是这些吃饱没事干的有钱人,我也不会坐这么多年牢。”赵安诚给了莫羽凉一巴掌,他被他打得偏过头去。赵安诚扳过他的脸,继续打刚才被他打过的半边脸。他只打这一边,另外一边脸他不会去打,他要比较一下两边脸,看看自己打得够不够很。在狠狠甩了莫羽凉几十个巴掌以后,他感到手腕酸疼,暂时停止打人。
他用有捏住莫羽凉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端详莫羽凉高高肿起的一侧脸颊,用另外一只手重重地拧了肿起来的半边脸上的肉。莫羽凉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嘴角溢出鲜血。他把莫羽凉踢到在地上,然后用脚使劲踹他柔软的腹部。
莫羽凉疼得神志不清,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赵安诚听到他痛苦的声音只会更加残忍地虐待他。但他摸到一个生锈的贴片,脑海中闪过自救的办法。
他躺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迷迷糊糊地听赵安诚说:“听说男人□□是用后面那地方,既然秦昀琛对你念念不忘,就说明你那地方有过人之处。你说我要是把你那用生锈的铁棍捅烂了,再也不能满足这些男人,他们还愿不愿意保护你?”
莫羽凉不是不害怕,可面对这种人害怕也只能助长他嚣张的气焰。他已经割断一部分绳子,他还需要点时间。为了拖住赵安诚,莫羽凉对他说:“赵安诚,家里的房子已经过户到我的名下,你不是一直想要房子吗?你放我一马,我马上把房子的产权转移给你。”
赵安诚朝着莫羽凉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以为我稀罕你们家那套破房子!”
莫羽凉知道他看不上房子,但是为了不让他伤害自己,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和他说:“我家有个花瓶,你也见过,那是我爷爷用重金从一个瓷器爱好者那里买回来的,当作传家宝一直流传。”他就是在瞎扯,不过赵安诚这个人虽然狠毒,有时候脑子不够用,还是会被人轻易欺骗。要不然他赌博怎么能一直输钱。运气再差的赌徒也不会一直输钱,除非他根本就被人骗了,那些人出老千,只有他还老老实实地出牌。
赵安诚的眼珠一转,似乎在回想有没有这件事,那个臭婆娘家里的确有这么个玩意。
见他动心,莫羽凉继续说:“那个花瓶值很多钱,卖掉换的钱可以保你衣食无忧。如果你杀了我,你就只能回牢里过下半生了。虽然你现在对我充满恨意,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可我知道你心里并不想杀我。至少你没有那么坚定。”他不信他愿意再坐一次牢。
赵安诚突然笑起来,莫羽凉的脊背渗起冷意,这人不会是疯了吧!
“你在和我扯什么蛇皮,你不知道秦昀琛刚才和我打电话的事吧!他也说过要给我钱,不过我拒绝了他。秦昀琛能给的钱应该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