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而当手指来到阴囊上时,米罗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弹跳了起来,浑身都好像在燃烧,所有力量都在向外汹涌,指尖、脚尖仿佛能平白无故地释放出能量,下面的顶端也是如此。
一口咬定被拿下的时候,米罗已经完全感受不到,阴茎高昂著头颅,仿佛期待著更大程度地触摸与蹂躏,青再次拿出之前的棕色药水,这次直接涂抹在了嫩粉色的龟头上,麻痹而又肿胀的感觉令米罗失声尖叫,连泪腺都忍不住被刺激到了,眼泪哗哗地流。
抬眼看著面色红润,飙著眼泪的美人儿,青从来不曾感觉心情如此地好,手上的动作也温柔了不少,拿起之前那个特大的宝石,在宝石的背後有一个小小的吊钩,谁都没想到,这麽硕大的一颗宝石竟是阴茎的装饰物,天呢,那要有多麽硬挺的家夥,才能顶得住这麽一个沈重的家夥!?
这也是调教师本事的体现之一,要让奴隶达到连他都想象不到的身体极限,当然,这个前提也是两人之间的信任,只有内心彻底信任了对方,才可能全部地交出自己,不做任何保留。
阴茎穿刺,往往会让人产生很强烈的恐惧感,然而这只是心理上的一种阴影,从医学角度来说,真正刺穿的距离极短,不会比穿耳洞更痛,那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但由於顶端比较敏感,往往对於疼痛也会异常敏锐,只要稍加引开注意力,再执行穿刺,一般等你感觉到什麽的时候,穿刺已经完成。
米罗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需要再做什麽转移注意力的工作,在涂抹上了些许麻药成分的催情药物後,那顶端就好像膨胀得要爆裂,恨不得有人拿些什麽东西来狠狠刺穿他。青将宝石吊钩用打火机微微消毒一下,便蹲下身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准确地穿了过去,完全没有伤到尿道。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强烈的刺激,令米罗浑身绷紧,死死地扬起头,将被穿刺的部位又进一步呈现给了大家。
被挂在阴茎顶端的宝石很重,在没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能够保持几秒锺已经是奇迹,因此,青在米罗坚挺著表演给大家看後,就拿出皮条,将他依旧高昂著的部位向上固定住,也算起到给顶端那颗宝石的一些辅助固定作用。
因为此时他浑身的温度都很高,原本插入体内的冰柱已经连存在感都没有,青估算著时间,满意地看著自己亲手为奴隶带上的胸针与宝石修饰物,等待著米罗自己的适应。
扑扇著的蝴蝶翅膀已经停下,之前因为过激的挣扎而导致有些出血,殷殷的红色液体沿著蝴蝶的翅膀滴落在洁白的身体上,只有更美。
解开米罗束缚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他会无力地瘫在青的身上,然而奇迹似地他站稳了,虽然双脚颤抖地很厉害,但却是是站稳了,青非常满意,之前挺立著的冰柱已经彻底消失,化成了水,从米罗的双股间留下,冰冷的感觉沿著大腿内侧低落,也是另一种刺激。
“好孩子,你太漂亮了,现在还差最後一样装饰物,你最喜欢的……”青带著一丝鬼魅的笑容,拿起黑色皮箱中的最後一件物品,一条如神兽一般的尾巴。
米罗看著那明显会插入自己体内的物品,又看了看青眼中的信任,最终虚弱地点了点头。
vip包厢内,用单轮望眼镜看著表演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放开望眼镜,喝了口刚沏好的茶,用极好听的声线,仿若自言自语,“青,为什麽对这个男孩那麽特别?”
因为知道hermit没有想要交流讨论的意思,管家自然不会去随便搭话,只是接过他随手递过来的茶杯,重新冲泡上等的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