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狄耶罗也不为房间内的景象皱了下眉头。
偌大的卧室内,一个金发的男孩被捆绑在大床的四角,身体大大打开著,眼睛被蒙了眼罩,嘴里被塞了口塞,一个都是小孔的圆球,唾液顺著口塞流下,顺著线条很漂亮的脖子到锁骨处,很是淫荡。
两边的乳头都被穿了孔,挂著奇怪的装饰物,鲜血从扣著的银针处流出,已经干涸。估计是刚打洞不久,伤口还没有适应,下体就更才不忍赌了。
米罗接受过的调教不少,但无论是青还是之後的幂恪,都很专业,起码自己在痛的同时感觉到了灭顶的快感,甚至於自己这具身体,还渴望著被调教,被游戏。但眼前的场景却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
男孩性器夸张地勃起著,青筋暴起,龟头涨到紫红,整个茎身被用丝绸简单扎了一下,在龟头上插了一只金色的蝴蝶,但那非常规的颜色很可怕,男孩时而抽搐的双腿也说明了问题,和当时米罗作为青的表演性奴,当众表演的完全不一样,果然调教师是一名很难的手艺。
“怎麽?这样的量,还是不能爆?”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鼻子高挺得有点夸张,眼睛不大,散发著邪光,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手上拿著一杯白兰地,看著床上是不是扭曲抽搐一下的男孩。“你的子量果然不行啊,我来帮你一把吧,否则靠你自己,怎麽都不可能把这只蝴蝶顶飞了。”
男人走近男孩,伸手抚摸了一下那插在龟头的金色蝴蝶,发出一阵低笑。从他站起来,到走近,再到摸上自己,男孩在不断被惊吓,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厉害,最後几乎成了痉挛,他是那麽地惧怕这个男人。
“放心,再加一针,你一定会忍不住喷射出来的,”男人走到一旁,拿起一支针筒,里面有很少的一点透明色液体,“一定要用力哦,否则我不保证你这里会不会爆掉。”
那表情却好像在说,我就期待著它爆掉,那会是多赏心悦目的画面。
把催针注射在大腿根部,狄耶罗仿佛可以看到床上男孩绝望的表情。是的,在这种情况下,再强迫催的结果,十有八九就会导致性器爆裂。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在男孩扭曲起来的时候,四肢的束缚紧紧扣进了他的肉里,仿佛能把静脉都给划破,在性器再次变粗,颜色变深时,狄耶罗听到了一声从喉头发出的最後低吟,以及随之而来的疯狂笑声。
他没有看那一瞬间,而是扭过了头,任心脏狂跳,太多画面在脑中出现,一张又一张血腥残忍的照片,每一张上面,都是狄耶罗最亲的,唯一的亲人。
胃在翻腾,但更多的是愤怒,不知是否因为米罗这个性格存在的关系,狄耶罗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变得冷酷,有太多情绪汹涌而出。
这就是d&s俱乐部的真面目,他们喜欢的,就是把人凌虐致死的那瞬间麽?该死的……接著植入脑中的是,幂恪在泳池边如发狂的野兽一样,将自己险些咬死的画面。
前几天再次被咬在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狄耶罗冷汗从额头上流了出来,他不知道一瞬间的心慌是什麽,害怕自己被幂恪伤害,还是害怕自己知道,幂恪其实血液中也有这种施虐的快感,这种认知让他有种难言的恐惧,甚至有些抗拒接受。
有种想要冲下去把人杀了的欲望,而且很强烈,狄耶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切,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用正义的手段解决他们。
强忍著深呼吸了几下,在狄耶罗终於压抑住那股上涌的激动,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下面,一抬头,就看到亚历山大离自己极近的脸,他也和自己一样趴在水管道内,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的,自己一点都没有发现,而他,居然已经离自己那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