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瑜当即冷笑一声,说:“刑国对我薛国营帐放火不说,还直呼我大薛国母的姓名,这就是刑国人会盟的礼仪么?!”
朱婉香颤抖的指着手,说:“是你们……是你们故意的……故意的!!”
苏怀瑾淡淡的说:“刑国公主的话,真是令人解,这里所有的人,无论是我薛国的皇上,还是您刑国的士兵,全都听到了,贵国皇上可是明明白白的说,火是你们放的,不过处置一个叛徒罢了。”
“你……你……你们……”
朱婉香气的打哆嗦,就折在这时候,突然有人大喊着:“火熄灭了!火扑灭了!!”
众人立刻住了口,全都看向囚帐。
因为囚帐本就易燃,而且还泼了油,现在已经烧的光秃秃了,几乎什么都没剩下,一片焦黑。
刑国皇帝颤抖的说:“快……快去……找!”
士兵们冲进囚帐,在里面寻找,刑国皇帝一直在问:“找到了没有?还没有么?快找!找啊!你们这些废物!!”
刑国皇帝催促着,就在这个时候,有士兵大喊声打断了刑国皇帝的话。
“找到了!”
刑国皇帝睁大了眼睛,仔细去看,就听到“沙沙”的声音,很快几个士兵抬着一个什么东西从焦黑的囚帐里走出来。
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薛长瑜蹙了一下眉,随即猛地一个转身,立刻踏前一步,挡在苏怀瑾面前。
苏怀瑾压根儿什么也没看到,薛长瑜的动作这么快,一下挡过来,再加上他身材高大,肩膀也宽,挡的那是一个严严实实。
薛长瑜还伸手搂住了苏怀瑾的肩膀,说:“乖,别看,没什么好看的。”
其实薛长瑜是有些担心,毕竟苏怀瑾上辈子的事情不太愉快,而且也和火有关系,所以薛长瑜怕苏怀瑾会“害怕”。
苏怀瑾的确害怕过,这也是人之常情,但说实话,她已经经历过大故九次了,好像家常便饭一样,多多少少也适应了,以前那种恐惧的心理,淡化了不少。
薛长瑜不让苏怀瑾去看,苏怀瑾什么也没看见,就听到刑国皇帝大喊着:“嗬!朕……朕的皇儿……朕……”
刑国皇帝断断续续的大喊了两声,随即朱婉香也大喊了一声:“父皇!?”
刑国士兵也骚乱起来,快速冲上去,刑国皇帝身子一个踉跄,之前是几乎要摔倒,如今是一下子晕厥过去,“嘭!”的倒下来。
士兵们赶紧接住他们的皇上,刑国皇帝不知是吓得气得,还是悲痛得,反正已经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朱婉香赶紧过去查看,挥着手大喊:“御医!!快点叫御医!!”
只是她的话才喊完,薛长瑜已经冷声说:“在叫御医之前,贵国是不是应该先解决一下当下的问题?”
朱婉香登时转过头来,睚眦尽裂的瞪着薛长瑜,说:“你们薛国这些阴险歹毒的小人,还要怎么样?!”
薛长瑜笑了一声,说:“当真是刑国公主您开顽笑了,阴险歹毒?难不成,这火是我们放的?还是油是我们浇的?不都是你们刑国干的么?不都是你这个刑国公主一手操办的么?贵国皇上也说的清清楚楚,你们不过是处置了一个刑国的叛徒,这会儿倒是赖上朕来了?”
朱婉香被驳的哑口无言,但是他们真正要杀的,是已经没用的棋子柳开霁,而不是刑国的太子,哪知道薛国人竟然把柳开霁和刑国太子的囚帐临时换了一下位置。
朱婉香气的喘着粗气,大吼说:“还要怎么样?!你们还要怎么样?!”
薛长瑜“啧”了一声,笑着说:“听听,好像我们薛国十恶不赦一样,好像你们刑国弱小可欺一样,不过既然已经做了恶人,那朕……没有理由不继续做下去。”
他说着,挥了挥手,就听到“哗啦!”一声,薛国士兵立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