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韩薇她们都如此激动，并不是没有理由。

在这之前，曾经刮起过去国外镀金的风潮，不管是歌手还是表演团体什么的，都爱去维也纳的********，只要在那里表演过，拍一段视频几张照片，回国后就有吹嘘的资本，身价也会上涨很多。

但其实********那里，只要交钱就可以去演出，但是舞台下面没有观众怎么办？水平太低的演出，就算免费请人家去看，观众还嫌浪费时间呢！更别说自个掏钱看演出了。

但这难不倒聪明的人，他们也早想好了办法，组团去，相互当观众给对方捧场，团体包场的话，费用还能便宜些。

不过现在这些事情也都被曝光出来，国内的观众也没那么好忽悠了！

现在国外的观众，别说是野鸡演出团体，就算是国内知名的演奏家歌唱家出去演出，他们也只认最有名的那几个。这涉及到商业包装和推广，但首先也得有实力才行。

韩薇她们对自己乐团出去演出的上座率就不怎么看好，其实别说是在国外，就在国内在燕京的话，她们如果要单独举办音乐会，能有百分之五十的真实上座率，就相当不错！

秦放歌的话，实力强劲，还有“世界第一男高音”这样的名头，一张演出门票，也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如果他的实力不济的话，观众基本是不会再上当的。就像是很多来中国演出的国外歌唱家演奏家什么的，还有各种野鸡交响乐团也是一样，，还带她上音乐会，简直天大的人情好不好？现在小提琴演奏家想要出头，比我们学民族乐器的更艰难，哪怕长得再漂亮，外表反而可能会是一种负担来着。”

“说不定秦放歌是单纯的为了艺术呢！”黄静自己都不敢太相信这点。

“即便他这样，可架不住人家姑娘不这样想啊！”陈天虹笑着说，“就跟我当初一样，傻傻的，一首曲子就被他给收买了！现在想来，真是亏大了，怎么着也得让他写个十几二十首吧！他给龙雪瑶可是写了二十四首随想曲来着……”

“那我回头跟他说说！”韩薇调侃她道。

“你说啊，我可不怕的！”陈天虹回应道，“感觉这方面也在跟他靠近，脸皮越来越厚了！”

黄静也嘻嘻乐，“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